想起自家老爹的手段,徐子墨就有点不寒而栗,哪敢这么放任不管。
符修文一看他的眼神就觉得好笑,不过也勉强熬到了下课才若有所思的问了他一句:“你觉得伯母有像京城里的谁?”
不过符修文属实是问错了人,徐子墨神经大条,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这就导致即便他再怎么暗示,徐子墨也只是摇摇头,对此一无所知。
符修文无语了片刻,不禁有些头疼。
这种事只是他的直觉,无凭无据的只凭皇帝两个字,符修文根本就连调查的途径都没有,如果线索始终没有的话,那他也只能说自己想多了。
正思索着,却不想顾羽洲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他若有所思一般地摸了摸下巴。
抬眼正好对上符修文,一瞬间有些慌张。
这么心虚,看起来很像是想到了什么呢,符修文挑了挑眉,开口直接问出了声。
顾羽洲顿时一愣,大概是没想到在经历过了之前的事情之后,符修文还能这么坦白的向他诉说这种事情,一时间反倒显得自己有点小肚鸡肠了。
如此一来,他沉默少许,到底还是开口提醒了一句:“我本来倒没觉得伯母同谁比较相像……”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
符修文听到前面还有些失望,却没想到顾羽洲在后面憋了个大的,他一时间不免有些激动,追问着顾羽洲是什么人。
顾羽洲也没有绕圈子,坦白说:“京城里应该很少有人知道了,不过徐子墨应该清楚。”
“就是那位武侯府家的嫡小姐三十年前丢了,一直没找到,巧的是,伯母和武侯确实有些相似。”
顾羽洲这么一说,徐子墨一下子也恍然大悟。
迎着符修文询问的眼神,他立即点了点头,表明顾羽洲说的没错,确实是有这件事,只是相不相似这一点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徐子墨是不太觉得这事有可能性的,一来也不曾听颜轻说过王秀娴是捡来的或是生辰不明。
二来这事已经过去了三十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啊?
徐子墨将这话说了,只可惜符修文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他直接出了教室,在隐蔽地方命令暗卫前去调查。
回来的时候徐子墨也大致能猜到他去做了什么,不免觉得他这是多此一举。
“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
符修文没理他,替他说话的反而是顾羽洲,他说:“你这就不懂了吧?要是这事是真的,颜轻身份提高对他们两人都好。”
闻言,徐子墨撇了他一眼,显然是很不太满意顾羽洲这副自来熟的样子。
便有意说:“可这事一定是假的呀。”
顾羽洲见他油盐不进,耸耸肩不说话了,正好下一堂课再次开始,几人一时间都安静下来。
其实符修文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事真假有几分,但如果王秀娴的确与武侯有几分相似的话,不管她是不是武侯走丢的女儿,对他们来说都有好处。
只是符修文不曾见过这位大人,摸不清他对自己那个走失许久的女儿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