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修文显然也很想不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起来难得纠结困惑的模样,看得徐子墨也有点于心不忍了。
“你也别就在这冥思苦想啊,你想想前后发生什么事,再想想其他的,要不然直接问问伯母?”
左思右想,徐子墨还是觉得最后一个法子最有效,但符修文显然不这么觉得。
他摇了摇头,说:“刚刚伯母说的时候我没问,现在再过去问人家说我想多了我怎么说?更何况……确实没发生什么啊,难道是我昨天话太多了?”
符修文百思不得其解,徐子墨听到这个猜测也沉默了一会,耸耸肩说:“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吧,大家都认识这么久了,伯母还能不知道你?”
两人讨论一番还是一头雾水,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还是徐子墨摇了摇头。
他这时候想起来徐怀珏的交代,犹豫一会还是说:“闲着也是闲着,要不然我们去国子监上课吧。”
符修文神色有些无语,但仔细思考之下也只能同意。
毕竟现在确实没什么可做的,伯母那边不需要他,颜轻这边就更不需要了,要是他过去颜轻肯定会直接让他先回去上课。
想到这里,符修文叹了口气,明显的有些闷闷不乐,大概还是困扰在了王秀娴的突然冷淡里。
这一困扰也不得了,一直到了国子监,符修文整个人还是心不在焉的。
夫子频频回头,徐子墨偷偷提醒了他好几次也没啥用,符修文根本提不起精神,幸好很快下课了,要不然这次恐怕就要丢脸了。
另一边的顾羽洲也注意到他状态的不对劲,他眯眯眼睛,本来不想管的。
收拾收拾东西就准备走人。
结果徐子墨拿符修文实在没办法了,心想总不可能真让他为这个事儿苦恼一整天吧?
于是他眼睛一转,直接瞄上了路过的顾羽洲,一把拉住他,开口就说:“等等——顾羽洲我们好歹相识一场,现在兄弟有个忙你帮不帮?”
这话一出,顾羽洲看着徐子墨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傻子一般。
很明显,经过之前的事,顾羽洲现在可不敢把他们当兄弟了。
甚至为了避嫌,颜轻来了这么多天,顾羽洲都没去找过她说话,身为皇子他不可能不知道颜轻住在哪,一直不去找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不想去。
几个人心里对此都是心知肚明,尤其是符修文,他根本巴不得顾羽洲当这事没发生过,根本不希望他去找颜轻叙旧。
在这种情况下,几个人默契的当做互不相识,顾羽洲本来以为他们已经达成共识了。
结果现在徐子墨说兄弟就兄弟,顾羽洲不无语才怪了。
他毫不客气的直接翻了个白眼,冷冷说:“你要没病你就撒开手,我觉得我没什么可以帮到新晋的荣王殿下和徐家大少爷的。”
徐子墨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性子,一听这话直接捂住鼻子,夸张的说:
“哎呦,这哪来的酸味呀?简直扑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