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两人左一拳右一拳,谁也没有停下来,旁边人根本拦不住。
直到事情闹大了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一听自己两个皇子在皇宫里打了起来,皇帝气的不行,如此不尊礼教那还了得。
于是直接把两个人叫过来训斥了一顿,但把人叫过来之后,看着两个人脸上的伤,皇帝脸上的表情哪只一个无语可说。
好一会,皇帝才捡回自己的想法,盯着他们一个一个都骂了一遍。
在皇帝面前,顾景言自然没有花言巧语的机会——开玩笑,就算他有,他也不敢。
所以他的认错态度良好。
不过看起来显然一点没放在心上,皇帝没注意到这一点,只觉得这还不错,顾羽洲却不可能让顾景言真的这么好过。
什么话都说、什么话都敢说,要是不让他长长记性,下次还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这样想着,顾羽洲一点没犹豫。
十分耿直的把刚刚顾景言的阴阳关系一五一十全说了。
话一说,四周静寂,顾景言差点翻脸,盯着顾羽洲满脸不可置信,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人居然还过河拆桥,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来。
本来以为两人是一条身上的蚂蚱,结果顾羽洲看起来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故意的。
这样想的同时,顾景言也确实是有点慌乱。
他还算得上是被皇帝比较喜爱的那个皇子——当然,这个情况得在符修文之前才出现的了,现在他跟普通皇子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但就是因为这样,顾景言才更为着急,他憋屈不已的为自己辩解,嘴里说只是开玩笑。
开不开玩笑皇帝已经不愿意听了。
他也懒得分辨自己这一个儿子两个儿子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只是听到顾景言提到了符修文。
一下子,皇帝的脸直接沉了下来,显然是清楚顾景言如果提到了符修文不会有什么好话说,直接罚了他禁足,面壁思过。
看这样子,顾羽洲还挺高兴,幸灾乐祸的眼神扫过去,结果顾景言还没说话。
皇帝阴森森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你还看他?还幸灾乐祸?很好,你跟他一块面壁思过去吧。”
顾羽洲脸上的笑意顿时一僵,取而代之的是顾景言脸上的幸灾乐祸。
虽然他并没有幸免于难,但是到了这么倒霉的时候,能拉一个人下水就多拉一个人,尤其这个人还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大概是察觉到了顾景言脸上的表情,顾羽洲默默瞥了一眼过去,心里暗骂了好几句。
这消息一直在皇宫里攒着没出来。
一直到第二天,符修文和徐子墨结伴去了国子监才听说了,听完之后徐子墨直接哈哈大笑。
“不是不到时候未到,这两人就是活该,尤其是顾景言!谁让他一天到晚就知道过来挑事儿,一天不挑事儿浑身不舒服,现在终于知道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