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上仍是嘴硬,只嘟囔着说:“他去国子监如此许久,要是这点夸奖还得不来,当真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徐家可丢不起这脸。”
符修文和颜轻眼观鼻鼻观心,对此只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不过徐怀珏却没准备就这么放过他们。
老人家话题一转,又说到了皇帝身上。
话中不动声色的给皇帝说好话,一下踩完徐子墨的雷点又来踩符修文的。
颜轻在旁边听着,心里都忍不住揪一把冷汗,偏偏徐怀珏还若无其事,仿佛什么都没发觉似的,句子说的津津有味。
符修文也不是会惯着他的人,神色很快表露不悦,一面转移话题,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见实在劝不住,徐怀珏这才收敛了点。
饭后,几人各自回了房,颜轻同符修文自然不在一处,不过在走之前,符修文在亭廊处喊住了她,又将手里一叠东西递给颜轻。
颜轻稍稍一愣,手摸了摸,直接和触感分别告诉她这是什么,她一时有些惊讶。
“银票?你哪来的这些钱财?”
听着这话,符修文笑了一声,摇摇头打趣着说:“好歹我也是那位亲封的荣王殿下,这些钱财已经是少的了。”
这话说得颜轻也笑起来,同时也明白过来,皇子的俸禄不会那么快送到。
所以符修文这钱显然不是京城的。
那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颜轻眼睛一亮,忙问起:“你同解老联系上了?”
符修文颔首,镇定自若的说:“一直都能联系上,不过钱财今日才送来,你放心,那边的医馆目前有伯母和解老坐镇,暂时应该出不了问题。”
“你也别委屈自己,有什么钱花便花了,伯母那边,若是实在想念她,他们也可随时进京。”
如此一说,颜轻自然也轻松下来。
不过对于符修文的提议,想了想她还是摇了摇头,坦白说:“京城路途遥远,舟车劳顿麻烦的很。”
她娘也不一定就愿意赶这么远来见她,老人家也总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怎么可能什么事都围着女儿转呢?
如此说着,颜轻便提议让他们锻炼一下,反正医馆那也有其他人在帮忙,有收益自然是好的。
没有收益,维持着也算不错。
更何况颜轻一直会觉得自己应该会回去,到时候来京还得再出,一来二去的太麻烦。
颜轻都这么说了,符修文自然是点头同意,同时也说会和那边一直保持联系,要是颜轻想要写信过去随时都可以。
相互知道对方平安就好,颜轻点点头,一面对着符修文道了谢。
翌日。
即便昨日还摔了碗,不过看徐子墨早晨过来神采奕奕的样子,符修文大致能猜到他昨晚过得不错。
毕竟这几日去国子监,哪天徐子墨不是耷拉着一张脸如同死了人般阴沉。
如此好心情倒是难得一见。
符修文想着,不由打趣几句,结果徐子墨也跟着一块调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