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符修文也没回应他,似乎是很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态度冷淡的都不像是从前了。
徐子墨说了半天也反应过来,摸着下巴想了想,意识到符修文遭受的“荼毒”估计比他要多得多,一时间满怀感慨,同时也异常幸灾乐祸:“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今天可算是明白了这句话了。”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不过好歹解婧婧不在了,徐子墨现在还是很高兴的。
他特地在医馆留了下来,以前颜轻在的时候嫌他碍手碍脚,现在符修文根本没空管他,徐子墨自然是乐得自在,转了半天直到医馆要关门了。
他才又招呼着符修文,嘴里说着:“走啊一起回去,现在酒楼那里应该吃完了,不用怕撞上。”
听到这话,符修文有一阵无语。
他们来的时候是上午,现在都快下午了,吃什么饭吃这么久还吃不完啊?
所以符修文根本没理他,直接摇了摇头说:“你先回去吧,我今日晚上有要事,暂且先不回去了,你可以不用给我留门。”
一听这话,徐子墨来劲了,不怀好意地试探了几个地点。
从酒楼到赌坊、甚至连著名的烟花柳巷都猜了个遍,还嚷嚷着:
“去这种地方怎么能不带上好兄弟呢?走走走,今日我心情好,我们一块去,我来付钱,不用你出钱怎么样?”
他说得信誓旦旦,好似是真的一般,只可惜符修文搭理也没搭理他一下,转身直接走了。
徐子墨在后头叫了半天,见这个人是真的不理自己,一时间也只好长叹一口气,嘟囔着回自家了。
而另一头。
直到夜色落尽,几人一块回家,颜轻也没想去医馆看一眼。
就如同之前和王秀娴说好的那样,她今日是请了个全天假,况且还托了人去坐诊,虽不知对方是什么人,不过据说十分靠谱,颜轻自然也就放心。
几人逛了逛城中上下,一路上有说有笑,回到家后也自觉累了,吃完饭便各自休息去了。
夜里天黑得早,颜轻又走了一路,半夜里睡醒了饿得两眼发黑,琢磨了一下。
本来想忍忍就过去了,但后头还是抑制不住。
颜轻爬起来,喝了口水后义无反顾的去找了小厨房,决心从那里头给自己开点小灶,要不然找点剩饭剩菜也行。
只是夜里没有灯火照着,颜轻怕打扰其他人也没有点上灯笼。
一路走下来路上只有月光照着,颜轻后背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后头盯着自己一样,她悄悄吸了口冷气,一面安抚自己:“世上哪有什么鬼怪之说,不过是吓唬人的骗术罢了。”
如此想着,情况却并没有好转到哪去,颜轻越往前走,就越觉得古怪,甚至听到了一点不属于自己的动静,一时间寒毛倒竖。
好在余光忽然扫到一块黑影,凭着白天的记忆,颜轻认出这应该是放在小厨房门口的扫帚。
她心思一定,故作不在意地往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