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也是欠揍,一口一个“婧婧妹妹”,解婧婧讨厌死他了,但是他偏偏又是符修文的好兄弟。
解婧婧之后只好一面腹诽这徐子墨不要脸,一面保持僵笑,客客气气的说:“怎么会呢,只是随便逛逛,请人开了些调养的药。”
“啊!我忽然想起来,家里好像还有一些事情没做,徐家哥哥,那婧婧就先告辞了。”
不等徐子墨对她手里这“调养的药”发表什么高谈阔论,解婧婧已经迅速找了话题告辞。
单从语速之中就能理解她离开的心思有多么迫切。
徐子墨自然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毕竟这人转身的速度可快得多了,徐子墨站在原地嗤笑一声,同时瞥了一眼跟在解婧婧身后的暗卫,不由眯了眯眼睛。
看来这姑娘来这么一趟不亏呀,颜轻见了符修文也见了,难怪刚刚这么“依依不舍”地不肯离开。
只可惜他好兄弟咯。
徐子墨惋惜的摇摇头,琢磨着现在符修文应该在收拾一个非常难收拾的烂摊子,也不知道自家好兄弟能不能解决好这些问题。
保持着这种“惋惜”的心情,徐子墨兴致勃勃准备去医馆里一探究竟。
绝对不是想看符修文吃瘪是什么样子。
不过,虽然徐子墨也猜到符修文面对的前景应该很不乐观,却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后院瞥见一个失魂落魄的“石塑”。
他当时甚至愣了一下,往门前看了一眼,总觉得符修文这时候跟那门前的石狮子没区别。
但好歹是好兄弟嘛。
徐子墨啪的一声展开扇子,悠哉悠哉的踱步过去,准备详细地追问一二。
却不想他走过来还没开口,符修文就如同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准确无误的撇向了他:
“……你在做什么?”
徐子墨咳了一声,脸上笑容险些僵掉,好在他反应及时,立刻换上担忧的表情。
“这不是刚刚撞见了解婧婧在外头嘛,我猜可能出了什么事儿,就过来瞧上一眼——不过看你这样子,真出事了?”
听着这话,符修文脸色自然算不上好,他平静了一瞬,很快又换做纠结和不解。
徐子墨在旁看着他如万花筒似的脸色,也挺纠结的。
犹豫一会,他到底还是没忍住,“不是我说,你在这杵着做什么?有误会就去找颜轻说清楚啊,你就单在这站着,是觉得颜轻主动找你道歉吗?”
该说不说,即便徐子墨一开始确实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过来的。
但他也只是单纯看个八卦。
徐子墨死活想不到,符修文居然还真能被解婧婧一句不知道什么话拦在这里,分明颜轻还没走呢,结果他这向来所向披靡的好兄弟居然自行退缩了?这说出去谁能信,谁不笑掉大牙?
徐子墨一时间痛心疾首,只觉得从没见过这么蠢的符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