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符修文就皱了眉,神色算不上好,徐子墨咳了两声,也不耍宝了,耸耸肩站起来:“有什么事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
符修文这才道了声谢,接着就说了知府那档子事,徐子墨在一边是越听越皱眉。
听到后头,知府夫人居然将颜轻药铺关了的时候,徐子墨都要被气笑了。
他冷笑一声,径自说:“看来这知府日子是越过越安逸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独一份。”
说罢,徐子墨看了一眼符修文,主动揽下这活,“行我知道了,正好我现在有空,药铺之事包在我身上,你可以回去同颜姑娘交代了。”
符修文点点头,一面又说了句:“多谢。”
这话说完,徐子墨反倒不淡定了,直推着符修文往外走,“刚刚不都说过了还说什么,行了走吧,我也得准备去了。”
不消多时,徐子墨已经直接找了过去,他身上仍是那身便服,什么行头也没做。
但知府听到通传中“徐子墨”的名字之后依然悚然一惊,忙不迭迎将出来,话里热络无比。
只可惜徐子墨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他摇着扇子,眼高于顶,四处瞧瞧,瞧见什么就挑剔一番,直说得知府面色僵硬,却又不得不奉承他一句:“徐公子说得真好!”
听着这话,徐子墨都不免嗤笑一声,他扫了一眼这年近五十的知府,心想也算是老当益壮。
不过面上却没留出丝毫情面,张嘴只问:“你可知今天徐某今天为何而来?”
闻言,那知府一下愣了神,脸上的皱纹都要皱成一块了,好一会儿才愧疚不已的回道:“这……我实在不知徐公子所来为何,是有什么要务在身还是……”
“你可以再猜猜。”徐子墨摇着折扇,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虽然是提醒,但听起来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知府额头上渗出冷汗,意识到这徐公子可能是故意找茬而来。
却又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公子哥,一时间诚惶诚恐,姿态颇为卑下地道:
“这……我实在猜不到啊。”
闻言,徐子墨便冷笑一声,径自道:“你手下人作威作福,随意查封药铺也猜测不到么?你这知府这位做得可真是不明不白。”
徐子墨此话一出,知府额上的冷汗愈多,但听着这几个关键词仍是一头雾水,忙询问道。
“这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徐公子冤枉啊,本官虽然算不得是两袖清风的清官,但也是万万不敢作出此等荒谬之事的,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在的,还望公子明察。”
听着此话,徐子墨故作糊涂,“哦?这事儿不是你干的?那为何徐某听说,查封城中药铺的命令是从你夫人手里流出的?”
“如果不是大人授意,”徐子墨语气虽轻,话里却带着十足的压迫,“难道说,是你夫人自作主张?”
那老头冷汗如雨,缩着头慌张辩解道:“这……这,下官、下官确是毫不知情啊!”
“那还愣着干嘛,去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