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老留在病房照顾符修文,颜轻则是对外面走了出去。
病房本来就没有多大的空间,里面有一两个人已经算是饱和了。
况且符修文身上的伤势已经在慢慢恢复,颜轻留在里面也没有用处,倒不如离开病房。
解老目送颜轻从病房离开,满脸尴尬坐在符修文的病床旁边:“都怪我啊。”
要不是因为解老允许符修文离开,他也不可能出现在那么危险的场合。
符修文听闻解老一直在责怪自己,连忙拉住解老:“不关你的事情,都是我的事情。”
只要他愿意留在京城,根本就没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奈何符修文脑海里面只有颜轻,根本不愿意留在京城。
两人面对面在里面坐着,解老打量了一眼符修文,斟酌了一番:“你知道刺杀你的人吗?”
符修文满脸诧异看向解老,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些刺客的身份?”
解老作为城池里面的民众,符修文知道这件事情告诉他也没有用处,倒不如保留在自己身上。
与此同时,徐子墨从门口走了进来:“王秀娴让我拿一坛酒回来,不打搅你们。”
解老看着徐子墨从外面回来,怎么可能让徐子墨顺利离开,指着旁边的位置:“来,坐。”
徐子墨能带着那么多侍卫出来保护符修文,足以代表他们提前知道有人出手。
解老指着躺在**的符修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人伤害他?我需要你给我一个答案。”
徐子墨本来以为他们留下自己有其他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他们留下自己是这样的事情。
只见徐子墨坐在符修文面前:“我不知道刺杀你的人是谁派来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弄清楚。”
符修文强行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想要靠在床栏上。
还没有等他靠在床栏上,徐子墨赶忙将符修文压在了**:“颜轻交代过,你现在不能乱动。”
符修文满脸尴尬点了点头,没有选择继续动手,心情非常复杂。
虽然他们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解老已经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了什么。
他就是一个非常平庸的村民,这里的事情没有理由放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符修文和徐子墨两人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那个刺客是谁。”
解老没有在这件事情上面追究,他知道符修文和徐子墨不能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有些事情说出来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有可能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突然,符修文仿佛想到了什么,指着外面:“马车里面有上千匹绸缎,你们拿到了吗?”
刺客仅仅要符修文的性命,从来就没有打那些绫罗绸缎的主意。
徐子墨看着符修文如此激动的样子,满脸无奈点了点头:“那些绸缎就在医馆的仓库里。”
颜轻向来只允许他们将药材放在里面,而现在却允许他将绸缎放在里面,已经算是非常大的改变。
当符修文听闻自己的绸缎都拿了回来,方才放心了下来:“那些绸缎都是皇上赏赐的。”
皇上御赐的绸缎肯定都是上等的蚕丝,没有理由弄那些便宜的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