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修文已经消失在闹市,徐子墨对顾羽洲非常不满,连忙对符修文的方向追了过去。
杨青山看着徐子墨离开,默默走到顾羽洲面前:“徐子墨去追符修文了。”
顾羽洲压根没有将他们的事情放在心上,随意挥了挥手:“他喜欢追,那就让他追吧。”
只要颜轻依旧在凉亭,符修文就不会出什么事情。
别看符修文刚刚离开满脸笑容,其实符修文地内心异常悲痛。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人人都拿他的身份出来说事情。
与此同时,徐子墨从后面追了上来,站在符修文身旁:“你刚刚是不是对颜轻说了什么?”
符修文听见徐子墨的声音,默默转过头看向徐子墨,满脸带着诧异:“你...你怎么在这里?”
徐子墨从符修文的语调里面听出了一抹嫌弃,仿佛他们几个人一直跟在后面。
为了避免他误会自己,徐子墨赶忙解释了起来:“我们一行人正在湖面泛舟,奈何碰见你。”
要不是因为颜轻选择凉亭,他们根本不可能看见两个人。
本来徐子墨还想说些什么,符修文怒视着他:“闭嘴,我不想听你们的大道理。”
在符修文的眼睛里面,要不是因为他们在旁边捣乱,颜轻怎么可能顾忌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或许是因为他的脾气异常火爆,徐子墨乖乖跟在他的后面。
闹市里面的屠夫看见符修文走到其中,从摊位上切了一块肉,走到符修文面前。
符修文一眼就认出屠夫的身份,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张叔,你找我有事情吗?”
张叔听见符修文称呼自己为张叔,内心深处非常舒服。
只见张叔将肉放在符修文的面前:“你们有空来我家看看,我家妇人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
经历了三叔的事情,村子里面的人都知道颜轻和符修文是神医下凡。
平常人想要在医馆里面排队都做不到的事情,张叔想要用私下的交情将他们叫过来。
徐子墨跟在符修文后面,一句话都没有说,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们根本不认识村子里面的屠夫,自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上来打招呼。
符修文没有接张叔手中的肉,指着前面:“我正在前往其他人的家中,肉就不收了吧。”
张叔听见符修文有其他的事情,方才将肉挂在他的摊位上。
没有人上门行医会带一块肉,张叔不可能莫名其妙让他们做这种事情。
徐子墨跟在符修文身后,提醒了一声:“你永远都不可能和颜轻在一起的,你要面对现实。”
符修文看着徐子墨将这件事情提出来,表情已经变得扭曲了不少。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份就是最大的麻烦,奈何他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
但凡他能从京城脱离关系,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和颜轻在一起。
徐子墨听见符修文这样说,满脸带着为难:“哎,等你有朝一日回到京城,你会明白的。”
颜轻没有在这里,符修文和徐子墨两人可以肆无忌惮畅谈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