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内一片寂静。
顾羽洲脑袋转向一旁,不予徐子墨继续争辩。
他深知自己身体不适,继续吵闹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徐子墨检查了一遍顾羽洲地伤情,没有发现致命的伤口,方才放心坐在床头。
“我说...你如何沦落至此的?”
顾羽洲没有从徐子墨的语调里面听出嘲讽,方才将脑袋转了回来。
“永远不要把你的安全交给别人,本王深刻体会了一把。”
徐子墨没有经历顾羽洲的事情,自然没有办法知道心腹背叛是什么感觉。
况且徐子墨身边没有心腹,他只愿意相信自己。
顾羽洲看着徐子墨没有嘲讽自己,接着说道:“本王打算南下寻找一些珍宝献上,可惜...”
心腹找准时机,在顾羽洲防御最薄弱地时间出手。
徐子墨能察觉顾羽洲地心境越来越不安,翘起二郎腿:“你何时回宫?”
顾羽洲没有斟酌地时间,摇头:“暂时不回去,你来这里为了什么?”
他不觉得徐子墨来到这里是巧合,只可惜顾羽洲手里没有他的证据。
徐子墨听闻顾羽洲询问,手中扇子打开:“我?我自然来这里游玩。”
他已经将这些借口用烂,顾羽洲无论如何不会相信徐子墨前来游玩。
而且这里是医馆,他怎么可能来到医馆游历。
顾羽洲虽然看出徐子墨故意隐瞒自己,但是他没有点破徐子墨。
反正徐子墨对自己没有恶意,顾羽洲相信自己能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
心腹以为他被卖入奴隶市场,却没有想到他依旧找到了太傅之子。
就在二人谈天之时,颜轻从门口走来,手中端着一碗汤药。
既然徐子墨坐在里面,颜轻不需要担心顾羽洲耍小孩子脾气,将汤药放在徐子墨手中。
徐子墨呆呆看着手中的拖盘:“这...”
颜轻不给徐子墨拒绝的机会:“他身上的伤势已经没有多大的变化,喝下汤药便可恢复。”
徐子墨不是医馆的病人,颜轻不可能将徐子墨安排在她的住所。
符修文已经提前安排客栈,他们两人随时可以前往客栈歇脚。
颜轻看着符修文已经安排好一切,没有插手他们的事情。
徐子墨对顾羽洲提醒了一声:“吾有必要提醒你,你在这里并不安全。”
刺客一直以为三皇子已经没有了威胁,他们肯定不会将三皇子放在心上。
要是刺客得知三皇子被人救下,说不准他们会再次派人来袭。
到了那个时候,刺客非常有可能将颜轻和符修文一并拿下。
顾羽洲没有给徐子墨回应,任由徐子墨跟着符修文离开。
颜轻从门口走到顾羽洲面前,满脸带着诧异:“你是不是在假装?”
顾羽洲听闻颜轻这样说,不由对颜轻开口道:“为何这样说?”
他已经下定决心留在这里,颜轻暂时没有多管顾羽洲的事情。
符修文跟着徐子墨前往最近的客栈,他们需要在里面暂时休息几天。
徐子墨对符修文多次提醒,让颜轻尽快将三皇子的身份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