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向来是不爱管这些事情的,故而顾羽洲说的时候,徐子墨也没有反驳他,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两人相顾无言,氛围一时就有些尴尬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顾羽洲突然问起徐子墨:“你又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
“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啊,就喜欢游山玩水。
这里的风景这么好,山水也妙,我心之向往,就过来看看。”
“嗤~”
这话,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顾羽洲都能相信,唯独放在徐子墨的身上,他是不信的。
果然,一听到顾羽洲的嗤笑声,徐子墨就不服气了:“你笑什么?”
“没有啊,我笑了吗?”
“喂,你嘴角上扬的都能当弯刀用了,还敢说你没有笑?”
“哦,本殿下是笑了,那又怎样?”
“你!”
徐子墨在房间里绕圈圈,不过转了两圈,他就停下来,看着顾羽洲,微笑道:
“没关系,大牛,你就尽情的笑吧,我晓得你是为自己的名字感到开心。”
“你不准叫本殿下大牛!”
“为何不能叫?颜轻给你取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没见你反驳啊。”
徐子墨可算是找到顾羽洲的弱点了。
他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茶,一边奚落他:
“你既然接受了大牛这个名字,就说明你自己其实也挺满意的,那为何不让我叫呢?
再说了,你若是不喜欢的话,早干什么去了?”
“当时的情况,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不成?”
顾羽洲冷淡的看一眼徐子墨,要不是他的腿折了动不了。
他现在一定飞奔过去,狠狠地踹徐子墨的屁股,他发誓!
徐子墨和顾羽洲向来不对付,此时自然不会给他留面子:
“我看你是在宫里待的时间太久,脑子都给待没了。
颜轻问你姓甚名谁,你随便编一个就是。
她问你家住何方,为何卖身,你说家中有难,父母双亡。
怎么?难道颜轻还真有那个闲工夫一点一点去调查你不成?”
“你敢咒我父皇母后?”
“我没有!三……颜大牛,你别瞎说!”
徐子墨差点跳起来,不过在说到顾羽洲的“新”名字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他都快笑抽过去了,还是不忘刺激顾羽洲:
“我瞧着,颜大牛这个名字甚是符合你。
你……哈哈哈,你就像牛一样憨厚老实,甚好!”
“徐子墨,你什么意思?”
“连谎都不会撒,可不就是和牛一样憨厚老实吗?”
顾羽洲躺在**,咬牙切齿,恨不得自己的腿在一瞬间好起来,然后去把徐子墨打成猪头:
“徐子墨,你最好祈祷我的腿这辈子都好不了。
否则的话,我一定把你打成猪头!”
“放心,伤筋动骨一百天,等你躺够一百天的时候……
我早就走了,你找不到我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吵嘴,吵到最后,都累的不行,而且嗓子也干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