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呀,万一到时候,没有达到乡亲们预想的效果,还不砸了她的摊子。
索性,乡亲们也都是明白事理的。
托大家的福,她的东西很快就卖完了,原本瘪囔囔的荷包也鼓了起来,她满意地将荷包的袋子挂在手上,甩来甩去地拖着爬犁往回走。
却不想,竟然听见一声呼喊,“颜轻!”
“谁这么没礼貌?”颜轻一转身。
就见一个相貌平平但脸上写满了自负的男人附庸风雅地摇着折扇朝她走来。
赵文来,导致原主淹死的间接凶手。
原主不懂那些污言秽语,她却是懂的。
“你身为秀才,难道不知道,女子的闺名不能随意称呼的道理?”
他们这里是乡下,没那么注重规矩。
这要是放在大户人家,甚至可以说姑娘的清誉都被他这一声招呼给毁了。
赵文来被颜轻一句话怼地愣住,但转念一想,就觉得颜轻是在欲擒故纵。
“颜轻,我来找你,是瞧得起你,你不要不知好歹!”对一直舔着他的原主,赵文来从来都没有好脸色。
如今不过是见到颜轻有本事了,来过来假意示好,实则是想要从颜轻的手上得到些什么东西。
“你找我?”颜轻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恕我直言,你这样水性杨花,见到女子就往上扑的男人,是娶不到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