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馆后,余白径直朝王员外家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王员外家门外站着他的随从。
显然,那随从也看到了余白,忙迎了上来。
“少爷~”
“嗯,人呢?”
“在柴房。”
“没人看到吧?”
“没人看到,王员外和夫人去了城外,家丁仆人也都趁着这个时候偷懒,并无人看到我们将他带进柴房。”
闻言,余白点了点头:“带我去!”
“是少爷!”
跟着随从的脚步来到王员外家后院的柴房,柴房门紧掩,另一名随从直挺挺的守在门外,双手背于身后,一双眼直直的盯着前方。
见余白过来,只是微微颔首,双脚却未动:“少爷!”
“人在里面?”
“是!”
“打开!”
“是!”
随从转身把柴房门打开,余白二话没说就走了进去。
虽说是柴房,可这房间里只有一侧放着柴火,另一边却放着各种杂物。
此时,杨昭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那一堆杂物上。
“弄醒他!”
“是少爷!”其中一名随从转身出了柴房,不多会就端着一盆冷水走了进来。
不用余白吩咐,直接一盆水泼到了杨昭的身上。
初春的水寒意略有些重,被这一泼,杨昭瞬间一个机灵醒了过来。
“啊~”刚醒过来就是一阵惨叫,忙抬手抹了把脸。
竟发现满脸是水,再一看,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大半,张口就开始大骂:“那个不长眼的朝我泼水?”
“我!”余白冷冷的开口。
这会杨昭才注意到自己所在的环境,一间杂乱的柴房里,面前还站着三个陌生的男子。
不过,为首站着的余白他是有些印象的,因为在船上的时候,就是他一直在莫竹的身旁让他不好下手。
眉头一拧,就站起身来:“你们是谁?”
余白抬腿就是一脚,让刚站起身来的杨昭一个趔趄又趴回到了地上,一脸痛苦又莫名奇妙。
“你们什么人?竟然敢打我?还把我关在这种地方,小心我告你们!”杨昭摸了下自己脸,嘴角竟有血流了出来,心里瞬间升起了一股怒火。
“告?要告那也是我告你们!”余白蹲下身,一把揪住杨昭的衣领,不容置疑道,“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对莫竹动手?”
听到莫竹,杨昭猛地愣住,摸了摸还在发疼的后脑勺,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做了些什么。
一丝惊恐从他的脸上划过,却还假装镇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对莫竹动手?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莫竹是谁……”
“啪!”
一巴掌打得杨昭脑袋一懵。
正要开口,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脸上,让他彻底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