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平安下机后，温岁礼跟卫棣来到一家咖啡厅吃饭。

“这些年，谢谢你。”

温岁礼手里搅动着咖啡，她的脸上浮现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感激之情。

“岁礼，这是我应该做的，奶奶在世前再三嘱咐我要照顾好小寒。”

卫棣握紧拳头，难以抑制的情感几乎要从他的胸腔里迸发出来，最终却只化作一声问候，“你这些年来过的还好吗？”

温岁礼搅动咖啡的手顿了一下，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开心吗？”卫棣有点担心地问。

“不，卫棣，是我连累了你。还有牧迩。”

温岁礼自责地低着头，如果不是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卫棣轻轻触碰到她的手，随后拿到身边握紧，“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两人在咖啡馆吃了饭后，温岁礼跟着卫棣回到了卫家老宅。

晚上，温岁礼去温岁寒的房间看了一眼。

她轻轻关上门。

之后的几天，温岁礼去老太太的墓上，和老太太聊了几句。

“嘟嘟……”

坐到车上时，手机电话响了。

温岁礼接了个电话，对面传来雅姐的声音。

“雅姐？”

温岁礼眉间闪过疑惑的情绪，不确定地问了一声。

这么多年来她不知已经换了几个号码，但是雅姐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的？

“岁礼!真的是你吗？”对面响起雅姐激动的声音。

“嗯，是我。”温岁礼应了一声。

“之前我打你手机一直关机，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外界也没有消息。”

雅姐继续说，“岁礼，谢谢你，你今晚有空吗？”

温岁礼：“雅姐，你直接说吧，有什么事？”

“六年前我找你借的钱，我想找个机会还给你。”

温岁礼愣了一下，她都已经忘记这件事了。

“好……”

跟雅姐约定好时间后，温岁礼就掐了电话。

白天她跟卫棣去了一趟部队。

卫棣今天穿的一身迷彩服，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岁礼，你当真想好了？”

温岁礼眸子注视着远方站台上插着的一根红旗，动了动红唇，感慨道，“嗯，以前我总想着帮助那些网民，但是现在想来需要帮助的不是个人而已，而是整个国家。”

卫棣看向温岁礼，如鹰般削力的眉眼温和了几分，“确实，没有国泰哪来的民安啊……岁礼，这一点，你比我看的更清。”

“卫棣，谢谢你。”温岁礼朝他莞尔一笑，她的笑容很甜，是这几年来，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