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奚就在一边笑,觉得大家都是朋友,用不着玩那套虚的。
三人都年轻,年轻人打交道就简单的多,两杯酒下肚气氛就开始热络了。
沈言奚从来都不知道她酒量有多差,她只知道她喝醉了会断片。
但她到底喝多少会醉,不好意思,都说会断片了,她怎么知道她喝了多少?
三人上来没多久,富贵也跟着上来了,丝绸的衣服料子平整的连丝褶皱都看不到。
他冲顾桓微微点头示意,沈言奚就知道张启生的事情已经处理了。
当然当着孟一柽的面,她也不好多问。
孟一柽没少喝酒,酒精上脑,他就更放开了,讲起了当年拍《凰荼》的事,他是怎么拜的师,沈言奚是怎么打的戚婉婉的脸。
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刘冠清身上,气氛一下子低落起来。
孟一柽说,当初刘冠清就往房梁上扔了根皮带,跟个棒槌样挂在上面晃。
当时刘冠清有一百六七十斤吧,孟一柽上去一下子就给他举起来了,当时腿都给吓软了。
沈言奚想起她初见顾桓时,就跟他提要求,要拍《凰荼》,说起来如果没有她横插一脚,刘冠清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她内疚,于是趁着酒劲儿对顾桓道:“我觉得刘导的专业能力很强,人品也正,如果没出这事儿他一定是个名导。”
顾桓看向她,声音温柔道:“你想用什么人,自己看着办,不用问我的意见。”
他的语气,她听着是温柔,而落在旁人耳朵里却成了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