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燕还在委屈巴巴的时候想着该如何解释,可是恒迪师兄又刚好下山去了,根本没有人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师尊又刚好在闭关修炼,前几日才得师尊好好提醒得修炼一番,可是总不能这个时候再去打扰师尊吧?
孤鹤台的规矩,他虽然不是特别明白,可有些人确实做的实在过分。
当师尊的声音出现在人群之中,他们的人里面开出一条小道,师尊从人群中而来,朱厌觉得自己遇到了救星,突然好想把心中的委屈一吐为快。
可终归是不能拖累了师尊,于是见到师尊也只能满含一双,泪水饱满的眼睛,就这么低着头不敢说话。
可是总觉得低着头,这泪水似乎哗啦哗啦要掉个不停,一般他忍住泪意,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委屈,哪怕是自己的师尊。
“咱们郭鹤台是我的地盘,至于为何这宗门宝物,会一头撞死在我恭贺台的悬崖峭壁之上,这件事情你不应该过问。
我的徒弟或许应该来问我,你们谁若是有任何意见大可,冲着我来对着我,毫无修为的徒弟算是什么本事。”
决明子知道云以真人的脾气向来是暴躁的很,尽管这修炼以来似乎收敛了不少,可是不代表他的血脉之中,暴躁的脾性变得少之一二。
惹急了他,万一徒入了满门,到时候人家自己开了一个宗门,又或许像当年那样的惨案一样,那可就是得不偿失啊。
说服一个小弟子能用多大的本领,如果因为这样一个小事把整个宗门赔进去,那才是最大的,不值得。
“不是在闭关修炼吗?怎的还劳烦你亲自出来,不过是一群晚辈的小打小闹罢了,我也是刚听说于是跟了过来不过话。
虽然是这样说,可是有些时候咱们年轻一代的弟子们确实对朱燕已经颇有微词,而如今咱们的顾客撞死在这,他们会有误解也是在所难免的,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真是憋死人了,受了委屈还不能往外说,只能一股脑的自己往肚子里咽。
如果换做以前的话,或许自己早就放开来了,可偏偏哪有什么以前有的,不过是自己在这一股脑的扑腾罢了。
等到其他人全部散开了以后,云以真人便把朱燕叫到自己的。避光之处孤鹤,台上面壁思过可是什么过呀。
他明明什么错都没有看着这悬崖峭壁上,那古赫留下的血迹,仿佛想到了什么不会。
就是那湖中男子对自己所谓的报复吧,究竟这件事情要不要和自己的师尊提起?
“我也是无辜的呀,怎么就没有人相信我……”
仔细想想,今天白日师尊愿意替自己出头,维护自己已经是让自己逃过一劫了,但还能指望什么面壁思过,也许只是对自己有些失望罢了,师尊又做错了什么呢?
“早知道我就不惹麻烦了,谁知道一头鹤撞死在这里也是我的过错,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能自认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