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闹得人尽皆知才好呢。
巴不得把事情越闹越大才好玩呢。
还有人说:“唉哟,刚刚那女的说什么呀?说你家老头子爬灰有这事儿吗?唉呀,那真是太搞笑了,你可真是丢人呢,咱们村还出了这样的人,哎呀,难怪你儿媳妇儿要闹着离婚呢,原来你们家居然是这样的,真是让人笑话呢。”
刁家三口听到这话,顿时恼了。
尤其刁母,她顾不得头上的大粪,解释:“唉呀,你不要听那个臭娘们小贱蹄子,瞎说没有的事儿,我们家可是正经,人家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呢?就是那小提子不安分想要问我们家要钱罢了,所以才这样胡说八道的,你们可千万不要信啊!”
那女人当然不信:“如果真的没有这件事儿,那你儿媳妇为什么要闹离婚呀?而且你儿媳妇的朋友明明就说了扒灰的事,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刁母大喊:“唉呀,我都跟你说了是假的,你怎么还不信呢?是这小娘们瞎说,我跟你们说呀,我们家这个儿媳妇娶得可真是上当了呀,就是一个脑子有毛病的人啊,放着我们家的好日子,不过就要干这种蠢事儿。你看他连婆婆都敢打,你说是正经人吗?”
这时看戏的几个妇女也不说话了,他们人就站得远远的继续看戏,反正现在也不是农忙的时候,村里也没有多少活要干。
村里的人也没有几台电视机,平时也没什么娱娱乐措施,现在正好有戏看,当然是盯着刁家这里看戏了。
王彩萍懒得理那些嚼舌根的妇女,她转身进屋,继续收拾东西。
刁母见状,怕她把家里值钱东西拿走了,赶紧跟进了屋子。
“你收拾什么?你来的时候就两床被子,还有几件衣服,那被子已经用过了,可不如你带走,你赶紧的去把你几件衣服拿走,还有我们家的彩礼钱给了这么多,你必须还给我家,否则你别想离婚,我跟你说了,才结婚没几天就离婚,闹到法院我也不怕。”刁母喋喋不休道。
屋外的刁父跟着骂道:“这是家门不幸哪出了这样的贱货呀,忘了高价彩礼娶进来,没几天就要跑了,真t的是个贱货呀,谁家娶了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贱货呀!”
叶枝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冲上去又是给了老头子两大耳刮子。
“啪,啪。”
“你这个老头子再敢胡说一句,今天我叫你,剩的两颗门牙都保不住。”叶枝枝指着刁父威胁道。
一旁的刁小军不服道:“你胡说什么东西,我爸骂儿媳妇怎么了?王彩萍这个贱人本来就是我们家花大钱钱买进来的!我们家想怎么骂她就怎么骂她,还轮到你管呢?”
叶枝枝冲上去又踢了刁小军两脚:“闭嘴吧,你个太监还好意思叫唤你连男人都算不上,还好意思在这喊,反正你也不要脸了,我今天大可以当着你们村里的人面说,你呀,就是个太监,娶多少媳妇啊也白搭。”
此言一出,全场炸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什么刁小军居然是一个太监,我的天哪,刁小军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居然那方面不行。”
“谁说不是呢,还真是看不出来呢,刁小军长得挺壮实的,一个男孩居然是一个不行的太监?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说呢,难怪找儿媳妇进门才没几天就闹着要离婚了,这种事儿啊,没几个女人受得了,你说是不是,这跟守寡又有什么区别呢?”
现在改革开放了又不是大清朝,没有哪个女人会守着一个无用的男人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