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几乎是要被这话逗笑了:
“谁家清廉之官还会养死士?你这说来简直是可笑至极!”
“你,虞禅寺,今日我便取你狗命,造福这万千百姓!”
言罢,茯苓直接无视周围围着的那些守卫,一个出其不意的箭法就冲着虞禅寺的心脏而去。
咋这千钧一发之际,周子安一把抢夺过身边侍卫背上的弓箭,搭弓射箭,檀迦的眼睛还在茯苓的身上。
下一瞬间一支箭破空,直直地插进了茯苓的心脏。
茯苓从半空中落下,身下是一大滩血。
不仅如此,那锦囊也因为惯性,有些散开来,里面有些不知名的粉末。
那些侍卫渐渐逼近,直直茯苓断了气。
檀迦对于茯苓的愚蠢行径,未置一言,但是对于阿善的留下在世上最后的一模痕迹,她却不想放过。
也或许,是有人知道这其中有端倪,所以才用这种方法逼她在在此刻出生。
“等一下。”檀迦皱着眉头看着这场中:
“不知陛下想要如何处置这刺客?”
檀迦的视线扫过瞿春望,又看向虞相。
虞相被这茯苓逼得得自证清白,也证明了现在是虞相众矢之的,若是不抓紧时间在这虞相身上踩上两脚,只怕后头虞相有了翻身的机会,只怕是之后再也难得将事情都**在这表面了。
如今瞿家同虞家有些积怨,不仅如此,朝堂上虞相虽然门生众多,但终归也是树敌不少。
陆帝的眼睛落在江浸月身上:
“不知荣小姐想说什么?”
此刻虞锦儿瞧见之前那茯苓说了那么多关于她父亲的坏话,她再愚蠢,也不至于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假的,她同虞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荣小姐想说什么?难道是你同这贼人有勾结?”
当机立断,直接让荣檀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前。
陆帝和虞相爷投过去怀疑的视线,特别是虞相,他直接火力全开:
“荣小姐不说话,难道是真的跟着贼人有勾结?今日能刺杀本官,来日就是胆大包天,就敢行刺陛下,陛下,若是今日不严惩,明日您的威严又在何处?”
虞相摆明就是想杀鸡儆猴,且荣家一直是保持中立,有钱得让虞禅寺嫉妒地红了眼,荣公也不肯与人结交,更别说是结党营私了。
荣檀淡淡道:
“民女父亲是陛下都夸过有攻击的,请问民女同虞相大人又有什么恩怨呢?您说的这番话是想借刀杀人吗?”
荣檀说的这话,不可谓不杀人诛心,毕竟这直接就把虞相的心思挑明了。
“况且,陛下都还没判臣女有罪,虞相便如此迫不及待了吗?这天下究竟是陛下的天下,还是虞相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