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等事情,还有脸让人帮你去喊人,此事若是父亲知道了,你看你还有几层皮够你父亲扒的!”
“哥哥!”瞿望秋动作很快,立刻就扒到栏杆形成的栅栏前:
“哥哥,我没做过这种事情,都是那虞锦儿胡乱讲的,我就是多看了她两眼而已,她浑身上下穿金戴银的,我难道看两眼也不行吗?”
瞿望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在那哭诉着,哭的脸上脏兮兮:
“哥,你救救我!”
瞿春望在一旁,面上满是不耐:
“还不赶紧闭嘴,丢人现眼的东西!”
虞家毕竟是丞相府,瞿望秋还真不一定有这个胆子,谁人不知那丞相府的威名呢?
“这事儿,瞿望秋没这个胆子。”瞿春望一锤定音道:
“此事算是承了荣家的情,届时我会让人让送信过去。”
袁瑞瞧着瞿春望的模样,便知道这位心里有数了:
“既然如此,那瞿公子,什么时候被您带回去呢?”
“让他现在去牢里多待些时候长长记性。”
瞿春望本来就对自己的这个弟弟看不上眼,每每惹出一些祸事来都要殃及全家,不是老头子去把他捞出来,就是他。
“那瞿大人那边……”袁瑞有些担心瞿大人亲自上门来闹。
瞿春望淡淡道:
“这事儿我会跟老头子说,不会让他迁怒你们的。”
想到门口那女子一句话都懒得说的模样,明眼人大约都能看出来,她避她犹如洪水猛兽。
瞿春望思来想去,或许借谢谢她的机会,他还能与机会说上一两句话。
“先走一步,不必对他有优待。”
他还要去将那婢女的细节问出来才是,否则这虞家哪里是这般好相与的?
想起虞锦儿如此嚣张的模样,此间事情太多,到让他有种无法揣测前路的的不真切感。
怀着这样的心思,瞿春望回了家,正好看见在门口张望的楼夫人,楼夫人面上焦急的神色显而易见:
“大少爷,望秋呢?”
楼玉兰左望右看,仍就没在瞿春望的背后看出个门道来,当即便一脸愁容,面上哀泣:
“望秋这是犯了什么事儿啊,怎么的没回来啊!”
“楼夫人还是注意一下仪态,瞿望秋得罪的可是丞相府,你说人有几条命在丞相府跟前凑张脸?”
瞿春望对眼前人是向来没有好脸色,也不顾楼夫人是什么脸色,当即便错身过去朝着内院去,不知是想起什么,他又接着道:
“你若是不放心我去,你大可以告诉父亲,只怕瞿望秋会被父亲打的三天下不来床。”
之前瞿望秋不是没挨过打,只是大多时候都没捅到老头子面前,或者是没触到老头子的底线。
楼夫人面色苍白,手里的帕子攥的丝巾,望着瞿春望的背影隐隐藏着几分恨意。
瞿春望,看见我儿子进去你很高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