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许辞月怎么叫,霍君泽就是没反应,她回头问黄老板,“他今晚喝了多少酒?”
黄老板指指桌上倒了的酒瓶,“就这么多吧。”
许辞月看见桌上的酒瓶,惊得呆住,霍君泽一下子喝这么多威士忌,不想活了?
黄老板没敢和她说有关美女陪酒的事,叫人帮着她一起把霍君泽扶出去。
许辞月把霍君泽搬到副驾驶上坐好,自己坐上驾驶座准备开车送他回家,瞥了眼醉的像摊烂泥的霍君泽,她有点打消了送他回霍家的念头。
这时候送他到家,徐老爷看他喝这么多酒,还是她开车送回来,没准把错全怪在她身上。
算了,她也是倒霉,碰上他这么个混蛋。
许辞月带着火气开车,黑色布加迪行驶在A市的街道上。路上,霍君泽倒在座位上,嘴里依旧含糊不清的叫她的名字。
听着他一遍遍叫自己的名字,许辞月有些难过,他今晚喝酒是因为她吗?
因为她今天说的那些话?可依照霍君泽的性格,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
车开到公寓前,许辞月先走下车,然后打开车门把他从车上拖下来。
几步路走的她汗流浃背,T恤湿了一大片,他怎么这么重?
摸出钥匙开门,许辞月把霍君泽弄进屋里的沙发上躺好,她进洗手间准备给打水洗脸。只听客厅外面有一阵呕吐声,她急忙冲出洗手间。
霍君泽正好吐在她新买的地毯上,黄黄黏黏的,一大滩的呕吐物……
顿时,许辞月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几步走到他身边,空气中弥漫难闻的味道,许辞月忍住想吐的感觉,捂住了口鼻。
胃里一波接一波的翻江倒海,霍君泽难受的又继续吐,许辞月看他痛苦的样子,也顾不得脏和地毯了,坐到他身边给他抚着后背,“吐出来就舒服了。”
霍君泽吐了一会,似乎是清醒过来,猩红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许辞月?”
他明明在酒吧喝酒,现在这又是在哪儿?
“看什么?是觉得见鬼了吗?”许辞月说完起身倒了杯水给他,霍君泽接过来喝了一口。
许辞月把脚底下那张已经脏了的地毯卷起来,提着打开门,下楼扔进垃圾桶里。回来后,霍君泽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颓废孤单的身影让人心疼。
“我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你今晚就睡这张沙发。”许辞月冷淡的坐下来说,幸好他刚才没吐在沙发上,否则今晚只能睡地上了。
一夜没睡再加上喝了好几瓶酒,霍君泽的胃现在火辣辣的疼,不自觉的手放在胃那块捂着。
“怎么了?”许辞月看见他眉头紧皱,一脸痛苦,奇怪的问。
“你有,胃药么?”他疼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事实上他有很严重的胃病,只不过旁人不知道而已。
“等等,我去找给你。”许辞月起身进房间翻抽屉里的药,找到胃药后她急忙走回来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