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离开审讯室前,不放心的隔着门上的窗户看眼许菲柔,许菲柔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不死心。
无声叹气,最后还是转身离去。
让她在这里待上两天也好,吃吃亏,长长记性。
眼睁睁看着审讯室的门缓缓合上,许菲柔拼命喊许父,然而却无济于事。
该死的许辞月!
不平静的一夜总算过去,清早,阳光照进偌大的房间里,躺在**的人慢慢睁开双眼。
华丽的宫廷灯,繁复的吊顶,四周的摆设彰显着贵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
这,这是!?
许辞月惊的从**坐起,动作太大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的嘶一声,进来送早餐的佣人看到许辞月醒了,惊讶的走进来,“许小姐,你醒了吗?”
“这里是,霍君泽的房间?”许辞月问。
“是的。”佣人把早餐放在桌上,“许小姐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
“还好,霍君泽呢?”
佣人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冷漠的男声响起,“醒了?”
许辞月抬眸,霍君泽穿着黑色的睡袍,挺拔的身形比门框还高,英俊的脸有几分邪气,薄春微微勾着。
霍君泽走进房间,佣人放下早餐就退了出去,霍君泽坐下来,瞥了眼许辞月,恨铁不成钢的说:“这么大个人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校门口都能被人拖上车?”
“有防范意识有什么用?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多了,我有什么办法?”许辞月替自己的无能找个理由。
“哼。”霍君泽冷哼一声,故意用手指戳她嘴角的伤,许辞月疼的龇牙咧嘴,用力拍床,“霍君泽,你太过分了!疼死了!”
“不疼不知道长记性!”霍君泽一本正经的训斥道。
许辞月气愤的撇了撇嘴,就他会放马后炮,她被许菲柔抓走,怎么不见他第一时间来救她?
想起许菲柔,许辞月看着霍君泽问:“许菲柔呢?”
霍君泽把炖好的燕窝端起来,勺子舀起,送到她唇边,戏弄的问:“你还关心你妹妹?”那种心肠歹毒的妹妹,不要也罢。
许辞月张口喝下霍君泽喂的燕窝,含糊不清的说:“不是关心她,是怕警察把她抓起来,没过几天就放了。”许家的势力她清楚,那些警察一定会看在许父的面子上把人放了。
“你想报复她?”霍君泽饶有兴趣的问。
“没。”许辞月懒得和那种小丫头一般见识,突然想到什么,一本严肃的问:“我今天还有戏要拍,陈导知道我请假吗?”
这话触到霍君泽的怒点,抬眸冷冷的盯着她看,“许辞月,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为拍戏,连命都不要了?是想等死了让颁奖组给她颁发个为艺术献身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