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身在局中，自然也是知道这一层关系的，不由一笑道：“我有时候觉得你这个人骨头特别硬，但有时候，又觉得你骨头特别软。你明知道那种地方不欢迎你，你何必去自讨没趣？”

“他们欢不欢迎我不重要，我只想要一张入场券。你能给，坏账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你不给，就只能另请高明了。”

杜衡眉头一皱：“你拿这个威胁我？”

“我是在跟你谈判。”

“…”

跟于初尧打交道，自己好像从来就没占过什么便宜，不过，倒也没有吃过什么大亏。

杜衡思考片刻，大不了把自己的那张入场券送给于初尧，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种只会充斥富家公子哥和大家族远亲近.亲的老板吹嘘的场合，他本身也没什么兴趣。

“好，成交。”

办完事，杜衡就离开了，辛老板一直等着他走才赶紧走进办公室，朝于初尧道：“你跟杜衡都混到让他亲自上门找你的程度了？”

于初尧道：“他是来求我办事的，来找我不是很正常？”

接着他就把收坏账和入场券的事都告诉了辛老板。

辛老板听完，不禁感慨万千：“果然借钱的是大爷，杜衡遇到了都没辙！哎，不过你说，杜衡这么精的人，怎么也会有那么多坏账？”

于初尧闻言冷笑：“要不然，现在哪来那么多老板，那么多富豪？不全都是银行惯出来的。你知道现在银行的信贷经理权利有多大？只要他们愿意，一笔十万，一个月至少可以贷十笔。”

这还算少的了，有牌面的都是直接找行长贷，那数额就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