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张脸好久没有对他笑过了，也不再为他的出现感到惊喜。

莫思凡低垂了眸，唇角抿的很紧，声线绷紧又温和：“别胡说，乔乔，听我的，别去找明家人。”

姜乔乔觉得莫名其妙：“我说了你凭什么管我，不够是酒后乱X睡了一晚，对你来说应该家常便饭，难不成还缠上我了？”

莫思凡恨不得捂上她的嘴，从秦牧池离开后，他的生活全被打乱，成日酗酒酗烟。

在这之前，他和她交情不多，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脑子里记下了这么一个人。

记得她一头短发，迎着阳光笑的肆意，记得她故意要了他的微信，时不时找一些以为游刃有余，其实藏着笨拙的话题。

也记得她在酒吧里一改平日的清纯，妆容妖艳，被惹到之后毫不犹豫的一酒瓶下去，露出带刺的一面。

他没有察觉过，直到那一晚她在混乱中撞过来，温软满怀，他才发现他从未忘记过。

以前他在这方面确实没有顾忌，合得来就处，合不来就散。

但是从来不趁人之危，那一晚换成谁他都不会继续，是因为她，他舍不得推开，甘愿沉沦。

可在那之后，她对他没有亲近，甚至走得更远。

莫思凡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想到他一直在调查的东西。

心里有所猜测，但还没有确定，不能跟她说明白，想了想只能道：“我知道你气不过，再忍一忍，傅擎他……这两天都在医院。”

姜乔乔等了他半天，听到这样一句，毫不掩饰讽刺：“你是想告诉我，他也很痛苦，都内疚到去医院了？”

莫思凡重新抓住她的手，改成五指交握的姿势：“他去的是精神科。”

姜乔乔甩不开，眉头皱的更紧：“他就是去的太平间都跟我没关系，倒是你，什么时候这么关注傅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