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现在的柳素来说，多耽误一天就等于多受一天的罪。

她很快回答：“最近我的情绪很正常，每晚用药之后都是正常入睡，病情恢复的很好。”

男人低语道：“是么，我怎么感觉你在敷衍我。”

顾云汐一噎，还没说什么，那边塞过来一张纸：“把这张试题做一下，五分钟，做完给我看。”

顾云汐离开校园，没想到有一天还会做试卷。

试题是那天简单的选ABCD，不同的选项会导向不同序号的下一题。

她犹豫了一下，拿笔填好了。

上面只有试题，没有任何答案，她把纸递过去。

男人看了一会儿，‘啧’了一声。

顾云汐问：“怎么了？”

难道是她做的有问题？

她双手不由捏紧了包，几秒后男人回答：“你填的没问题，但就是太没问题了，才显得有问题。”

顾云汐手一松，不由无语了。

难道她太正常也不是好事？

这时，男人又道：“顾小姐，没有人是完美无暇的，是个人就有缺点。你交了一份完美的答卷给我，究竟是你真的没问题了，还是只是想呈现给我看‘你没问题’？”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压的很低，有一种石子砸入心底的感觉，顾云汐蓦地一震。

这一刻她竟然感谢这个阻挡了一切视线的屏风，将她眼中的慌乱也挡的干干净净。

顾云汐张了张嘴，刚要开口，男人已经站起身来：“不管怎么样，这试卷你及格了，现在你可以给我个地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