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媚儿眼神冷冷接过去，搀扶着柳素的手，将人扶起来，喂了她喝了半杯水。

柳素靠在床头，看起来像是清醒了一些，也格外的悲伤，咽下水，拍拍秦媚儿的手，就空空的盯着某一处什么话也没有了。

顾云汐咬着下唇，道：“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秦媚儿一顿，柳素也看过来。

看到顾云汐，她的手蓦地抖了抖，像是才注意到她。

就在都以为她的情绪又要剧烈的时候，她却神奇的冷静了下来，看着顾云汐：“你想说什么？”

顾云汐对秦媚儿说：“可以麻烦你先回避一下吗？”

秦媚儿的脸色倏然变了：“你想让我走？想对我妈做什么！”

她对顾云汐非常的警惕，柳素沉默了一会儿，示意秦媚儿：“你先回去吧，一会再进来。”

“妈！”

“听话，妈妈饿了，你帮我去弄点吃的，妈妈想喝粥了。”

柳素看了眼她的脸颊，有些心疼和内疚，抿着唇道：“也让医生去帮你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口。”

她的眼神有些黯淡，秦媚儿咬着唇，终究是离开了。

病房门一关闭，柳素眼神直直看向顾云汐：“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看起来无比清醒，和之前判若两人，顾云汐拧眉沉吟了两秒，说出口：“秦牧池他，真的是你的孩子么？”

空**的病房里，这一句话无比的清晰。

柳素几乎是瞬间瞪大了眼，眸底各种复杂情绪一晃而过，随后她震惊着，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瞪着顾云汐：“你在开什么玩笑，他当然是我的儿子！”

顾云汐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我看过你和他的亲子鉴定，是你亲自去送检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