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纪景年要去洗澡,他还有一些文件要处理稍后给同事发过去,纪景年来到浴室,刚脱了上衣却发现自己的毛巾没了。
应该说整间浴室的毛巾都没了,纪景年吓了一跳,难道家里进贼了?
纪景年心里有几分不安,叶宁还在外面呢。
纪景年刚准备开口,叶长宁就敲了敲浴室的门:“阿年。”
听到外面软软的声音,纪景年急忙应了一声,同时问:“叶宁,我们家浴室的浴巾都没有了。”
“哦……”门外的人轻飘飘的哦了一声,纪景年一下就明白了,“是你拿出去的?”
纪景年拉开了一点门,纳闷:“你把浴巾都拿去哪儿了?”
叶长宁背着手朝他笑眯眯,她答非所问:“阿年,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洗澡了,我也要洗。”
“……”纪景年。
纪景年无奈,知道又是妻子的小把戏,他稍作严肃状:“别闹,先把毛巾给我,我这儿还要洗澡呢,我们下次吧。”
叶长宁眯了眯眼,撇撇嘴,无动于衷,纪景年带着深深的无可奈何:“老婆,你别搞我好不好?”
听到这称呼,叶长宁扬了扬眉,但还是没松口,只是带着几分不满撒娇:“我也想洗,咱们一块儿洗多省时间啊。”
纪景年盯着她看了几秒,他了解叶宁,要是现在答应她,过后她一定会得寸进尺的,所以不能答应。
僵持了半天后,纪景年放弃挣扎了,开了浴室门,“进来吧。”
叶长宁喜笑颜开,兴冲冲地跟着进去了。
这个澡纪景年洗得有些疲惫,但过后叶长宁很贴心地为他按摩,这种疲惫感很快就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夫妻俩的小情趣。
结婚半年多,叶长宁想要孩子了,她上辈子被陆淮左打得无法生育,和陆淮左在一起的日子于她而言就像噩梦无法摆脱。
所以没有孩子对她来说还是一件好事,她也不想怀上陆淮左的孩子。
可是现在她是和她爱的人在一起了,叶长宁不知道纪景年还能活多久,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走了,她大概会跟他一起走。
可纪景年舍不得,就算他去了他也希望叶宁能过的好,而不是执着于他,跟他一起去了。
叶长宁每每想到这里都由些许悲伤,可再一想他们现在过的挺好这种悲伤就消失了。她不知道能不能适应没有纪景年的日子,但她想和纪景年有一个孩子。
不知道纪景年怎么想,叶长宁打算等他下班后问问他的意见。
叶长宁下班早,她准备去停车场取车,刚出了公司她就遇上了一个人,一个好久不见的人。
是陆竹溪。
陆竹溪从国外回来了,经过几年的打磨,她的气质沉淀了下来,没有过去那样天真娇蛮的样子了。
陆家遭遇了那么大的打击,和她和纪景年是分不开的,所以叶长宁觉得陆竹溪应该是恨自己的。
但叶长宁并不觉得他们是过错方,陆淮左买凶杀人害纪景年,纪景年告发他这有什么不对吗?难道要任人欺辱把这件事永久压下去?
就算是普通百姓也有生存的权利,陆淮左凭什么仗着家大业大就随意漠视他人的生命?
哪怕他爱她这也不能改变他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