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去了西屋穿衣服去了。
林香草却不依不饶了,她扑到君大贵怀里,哭着控诉道:“大贵,妈妈骂我就算了,你怎么也帮着她?我才是你的妻子吧!这些年,你在外面打拼,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井井有条?君悦眼里一阵震惊,难道不是鸡飞狗跳吗?
不过,君大贵奔波了一天,君老太太实在心疼儿子,便主动申请休战,进屋睡觉。
东北的冬天大家都睡在一张火炕上,半夜中君悦刚有了一丝睡意,圣母妈就又开始作妖了。
她开始东屋西屋地叫嚷,君大贵被吵醒,不耐烦地推门出去,“你有病啊!大晚上瞎折腾啥?”
“大贵你出差辛苦了,快来喝水,”林香草倒水递给君大贵。
君大贵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喝了半杯,随即开始抱怨道:“你到底要干啥吗?悦悦和阿州还在睡觉呢!”
“棉衣呢?”林香草一开口就是要棉衣。
“没有棉衣。”
“怎么会没有呢!”林香草瞪着君大贵说道:“你不是说你带了棉衣吗?快拿出来!”
君大贵被林香草弄得一肚子火,“棉衣在我房里放着,你自己拿去!大晚上的你又不穿拿它干什么?”
林香草赶紧顺着君大贵的方向拿了棉衣,向外走去。
君大贵一拉住她道:“你干啥去,明天还要穿呢?”
“小五没爸没妈的,只能睡仓房里,我给他送去,咱家还能睡热炕呢,咱们不需要。”林香草挣扎着往门口去。
“哎……”君大贵叹气,“你别闹了,这棉花本来就不多了,你现在拿走了就没了,明年春天的时候,我再给小五买棉花,你今年先将就将就。”
林香草不答应,她继续朝前走,甚至还不忘顺走了君老太太的超级厚的大棉被。
君悦把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当场冷笑,好啊,既然圣母妈想发挥圣母心,她怎么不能好好帮下呢。
于是,她直接捏了个诀,把火炕的火给灭了,并且又在外面下了场大雪。
果然,第二天君老太太就被冻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