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刘静看着柳玉晓刚刚打开的慕斯蛋糕盒子，一只可爱的小兔子静静躺在桌子中间，QQ弹弹，看上去就很治愈。

柳玉晓递给刘静一瓶草莓牛奶：“刘老师，我可爱喝牛奶了，经过我多方品鉴，这个草莓牛奶是最好喝的。”

刘静笑着接过草莓牛奶，尝了一口。入口柔滑，甜而不腻。一口顺着喉咙流淌下去，浸润过每一寸干涸的身体。

柳玉晓又把蛋糕叉递给刘静：“再尝尝这个蛋糕。”

刘静疲惫地笑笑，切了一点点放进口中，微酸微甜，入口即化。

这就是小女孩的人生吧，处处都是柔情，时时都有蜜意。

柳玉晓邀功一般问道：“刘老师，很好吃是吧？”

刘静点点头，却不说话，默默吃了起来。

柳玉晓看出刘静心情不佳，想了想，开口道：“刘老师，杨明媚那边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我上次见过他爸爸，说实话，除了有个所谓的处长头衔之外，风度格局，一应全无。”

刘静无奈一笑：“个人的职场自有个人的本事。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不代表他不是一个好领导。”

“可是从我的角度，只看到他们仗势欺人。”柳玉晓扁扁嘴：“我不管他的政绩给多少的学校和教育体系带来多么长足的发展，我只知道，因为他们在这里，我和林俊良这种普通人获得不了应有的体面和道歉。”

刘静拍了拍柳玉晓：“其实和他们家的权势也没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柳玉晓不认可。

“即便不是杨明媚，学校最后还是会让你们和解。为了保全名声，为了安抚家长，这些事情就只能不了了之。”刘静目光悠远：“一个学生道德上的失败，和家境无关，和家教有关。”

柳玉晓只觉得刘静言之有物。

她还以为刘静会接着说下去，默默看着刘静，可是刘静只是一大口一大口吃着蛋糕，像是十分饥饿一般狼吞虎咽噎下去。

将蛋糕吃完，柳玉晓并没有觉得刘静心情变好，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留下刘静一个人安静，还是在这继续陪伴。

她只等着刘静做抉择，而刘静耸耸肩，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冰箱：“牛奶不适合我，我想喝点啤酒，你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