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已经生不如死,如果说这是你对我的报复,那也够了!”
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这些话,但周寰却是冷笑着,掐紧我的脖子,“夏七夕,你真以为,偿还的完?当年你把药下到饮水机里,给你爸喝下去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我忍不住笑了,内心却如刀割。原来我在他心中,一直是个给父亲下药的禽兽!
他眼球充血,随之而来的侵略令人窒息,我整个人如同风中的浮萍,在他身下颤抖。
我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一切都结束后,我再次开口,“离婚吧。”
周寰没有响应,起身去了浴室清洗。我知道,他嫌我脏。
结婚几年来,他没有一次在家中留宿过夜过,更别说给过我任何正常夫妻之间的温暖。
二十分钟后,我听到防盗门被啪的一声甩上,眼泪才绝地一般涌出。
刚才提出的要求,已经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但如他所说,我的确是太贱。这些年我不是没有想过离开,却每一次都忍不住回头,委曲求全,甚至期望着有一日他可以查清楚真相,真正接纳我。
但我却忽略了,以周寰的能力,他真相调查,何曾会等到今日!
体内还残存着他的余温,这是他唯一留给我的,我贪恋这份温暖。我抱紧被子,沉沉睡去。
我是凌晨时被电话轰炸醒的,匆忙赶到医院后,我才找回意识,紧紧抓着林叔的手,控制自己不要哭出来。
“我爸爸到底怎么了?”
虽然我恨透了那个毁了我一生的父亲,但血浓于水,我放不下!
“七夕……”林叔神色为难,不用他说,病危通知书已经**裸的表明了此刻的情况。
我眼前发黑,直接坐在了地上,抱着脑袋嚎啕大哭。
怎么会这样?这几年来我因为怨恨父亲对穆欣儿做的一切,所以和他几乎没有来往。但林叔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我面前提起他的事情。
上个月,他不是还带着穆欣儿和弟弟去欧洲吗?怎么现在就病危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