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的脸瞬间红了一大片,她争辩着:“白眉道长,我没有那那种心思,我只是以事实说话,宇清真是冤枉的。”她急切地看着哪吒,希望哪吒能帮她说句好话,给胡宇清判得轻一点,可哪吒把头高高昂起,不待见他,哪里肯帮他?
小公主心想,可是这满朝的文武,包括她哥哥,哪一个不对胡宇清嫌恶不矣,小公主失望了。
这时,文曲星官把老百姓告胡宇清的恕状,拿给小公主看,这个恕状的长度从南天门一直延展到金峦殿,小公主看得大惊失色,某年某月,胡宇清欺压良善,打伤打残多少人;某年某月,胡宇清赌博欠钱几多;某年某月,胡宇清酒后,以石变成钱,欺骗店主;某年某月,胡宇清水淹村舍,导致一百八十人遇难;
小公主的眼泪流出来了,那胡宇清的确是罪大恶极,任谁也救他不得。那胡宇清被押到了刑场,这一个断头台,也称为斩仙台,上面阴风阵阵,刽子手身着红衣,手拿仙界的砍刀,各自的前胸后背处皆写得一个“斩”字。
到得午时三刻,那左右刀斧手,拿起一碗酒来,让胡宇清喝了好上路,问了胡宇清还有何后事要讲,胡宇清说想见一眼小公主,那刀斧手便令小公主在外让胡宇清看。
胡宇清泪如雨下地说:“小公主,是我对不起你,害得你名誉扫地,若有来世,我定不再负你的真情!和你一起好好生活,如今再说什么也是多余了,请多珍重。这把金钥匙留给你,请保管好!”他说完后,便闭上了眼睛,把物品转给了刀斧手,便再也不看小公主,那小公主泣不成声,对他的满腔怨恨顿时化作云烟飞去,原来这把金钥匙则是河府金库的钥匙,是胡宇清所有的财富。
小公主大声哭道:“我要的不是这些,我不稀罕这些,我要的是你这好好地活着,我还要再求玉帝给你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
胡宇清凄凉地笑道:“爱妻,不要再自取其辱了,那是不可能的。我走了,请多多珍重。”
只听得令牌落地声响,左右便举起刀来,拿着一碗酒走向河伯宇清走来,仿佛只要他喝下了,就会向河伯宇清的龙头上砍去。
“玉帝,我求你不要斩立绝,请你看在我父王的面上子,给我夫妻二人宽限三天时间吧?”敖红雪跪在地上大声说道。
那悲哀的哭叫声穿透云霄,泪水马上就要如同放开了闸门的水,淹住了玉帝的宝殿。
玉帝一看不好,叹息了一声,缓缓说道:“那就暂缓三天再处斩刑吧!”
小公主这才收住了眼泪,那汹涌的泪水迅速地退去。
众人一看,面面相觑,这小公主是在向玉帝示威吗?可是明显又情真意切,如果这样玉帝还拂了她的意思,显然也不近人情吧?
于是,河伯宇清被关在天牢里,小公主收起了眼泪说:“夫君,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嗳,还能有什么办法?早死晚死都难逃一死。”河伯宇清心死了。
“不,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去做,你还记得那个宓妃吗?之前,我们有恩过她,她又是文曲星君的女儿,我希望通过……。”敖红雪说。
“爱妻,这希望太渺茫了,何况,玉帝为了怕星君还记得以前下凡的事,早已给他喝了那个药,若是你再弄这事,恐怕连你也要被玉帝给灭了。”河伯宇清说。
“我不怕,只要能救活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你等着我!我这就是找文不凡。”敖红雪说完一步一回头地飞下了天庭。
“文不凡,我一定要找到你!虽然说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但世事多变,我一定要及时找到你。”敖红雪首先来到文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