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不过是怀疑罢了,要是你直接说,青衣女孩被我藏起来了,说不定我还真要想想办法。
“那个女孩穿着青衣,妄想把我二人催眠,夺我二人钱财,此等恶女,我们一定要替天行道,走遍天涯也要追杀了她。”蓝衣人B说道。
“看来两位壮士也是侠义之士,久仰久仰了。”文不凡笑眯眯地说道,还拱手施礼道。
“奇怪,平常女子在我心中从不泛起任何涟漪,为何今天我这心跳得如此厉害?”蓝衣人A心说。
“不敢当,还望小姐交出青衣女子,让我们处理吧?”蓝衣人B平静地说着。
“这位壮士说笑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青衣女子,怎么交出来啊?”文不凡笑着说,心想,不管这青衣女孩做过什么坏事,也不能听信这两位蓝衣人一面之词,先救了她性命再说。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交人,看我不打得你交出来。”蓝衣人B生气地说。
“老弟,别慌动手!”蓝衣人A挡在他前面。
“这位小姐,明说吧,我们在青衣女身上留下了追踪标记,她是在这个地方消失的,往前往后左右上下五百米外都再也没有她的踪迹,而我能感应到你身上隐约有她的印记。”蓝衣人A肯定地说道。
“噢,我这身上有她的印记?这怎么可能?”文不凡心里蓦然一惊,差点就要表现在脸上,但立刻意识到现在更要冷静。
“不过,我就弄不明白,听你这位壮士说,青衣女子人家就给你二人催个眠,先不提你二人有没有任何损失,你二人就要害去人家性命,要我判断,说不定是你二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要杀人灭口,也或许你二人有什么把柄被对方抓在手中,要不然,怎么会对一介弱女子下手?……。”文不凡昂着头,开始慢条斯理地说起来。
青衣女子在纳戒中偷笑道:“仙女姐姐,姐,真是我的好姐姐,连理由都给我想好了,不过啊不过,我这次还真是太意了,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回可真碰上了硬板钉了……。”
“你,你真是岂有此理?你不信叫她出来对质?”蓝衣人B气得直咬牙,瞪圆了一双虎目。
文不凡笑道:“她若真出来,还不被你一刀劈死了?嗳,我想,你们若真是心胸坦**的侠义之士,又岂会同一个弱女子一般见识呢?”
“姑娘说得倒也有几分理,老弟,我们走吧,就不跟那女疯子一般见识好了。”蓝衣人A拉着蓝衣人B说道。
“哼,哥,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女人不仅催眠时摸了我的头,俗话说,男人头,女人腰,只让看不让捞,她不仅摸我的头竟然还捞了我的腰,在我们冰河谷,这可是天大的侮辱,我才不想娶一个女骗子为妻,所以,我必须要杀了她,而且她还差一点盗走了我的宝贝。”蓝衣人B不甘心地说道。
“好了,这里毕竟不是冰河谷,也许,这里的女人比较开放吧?我们侠义之士何必跟一个女骗子一般见识呢!恶人自有恶人磨,算了吧!”蓝衣人A劝道。
“哥,你别劝,今天说什么我也不听,除非,这个女人能过得了我这一关,否则,休想让我放过她。”蓝衣人B说道。
“那好吧,我接受挑战!你们一起上吧。”文不凡冷冷地说。
“就你一个女人要对战我兄弟二人?我没听错?”冰河二兄弟异口同声地说。
“没错,就是对战你二人,若我赢了,你二人可放过那姑娘。从此不再纠缠。”文不凡自信地说道。
“可以,若你输了,可要把她交出来,任由我们处理。”蓝衣人B说道。
“交给你们可以,但绝对不能有性命之忧?”文不凡慎重地说。
“这个你放心,她虽然算不上有多漂亮,而且还有些风流,但我冰河蓝钻还是看在你敢单独挑战我们的面子上饶恕她的性命,但做我的侍寝却是必须的。”冰河蓝钻冷笑着说。
“啊呸,呸,呸,做你的侍寝?想得到美,老娘我自由自在多快活,干啥把命交由你来掌控,仙女姐姐,你行吗?我可不想做这个冰块男的奴婢,太可怕了。”青衣女子又着急,又为文不凡担心。
文不凡笑了,传音给她道:“别担心,我不会输的,就算是真打不过,我也可以轻易地全身而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