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

“当然。”

叶天看着她，那双平淡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让她都感到有些心悸的极致的占有欲。

“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全部。”

灵尊，沉默了。

她那颗，早已沉寂了无数个纪元的芳心，在这一刻，竟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她看着眼前这个，霸道到不讲道理的男人。

她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还是远远低估了他。

许久。

她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等你什么时候，能真正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点。”

“再来跟姐姐，说这句话吧。”

她终究，还是没有，立刻答应。

叶天，也没有再继续逼迫。

他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

然后，将那枚，得自天剑圣地老祖的“因果道种”，取了出来。

“这个，你先拿着。”

“玩弄因果，总比，玩弄人心，要有趣一些。”

灵尊的身体，再一次，猛地剧烈一震。

她看着那枚，缭绕着无尽因果气息的道种，那张慵懒魅惑的脸庞之上，终于，彻底被一种，名为“震撼”的情绪，所彻底取代。

因果道种。

即便是在她全盛之时，都未曾，真正触碰过的传说中的东西。

他竟然，就这么，给了自己？

“你。”

她艰难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叮。”

“检测到天命之女灵尊，道心出现巨大波动，宿主可进行以下选择。”

“选择一：趁热打铁，强行与其进行真灵融合。奖励：灵尊的全部力量与记忆。”

“选择二：点到为止，静待时机。奖励：灵尊好感度加一百，忠诚度锁定。”

“选择三：收回道种，进行羞辱。奖励：无上神通大轮回术。”

叶天的心中，毫无波澜。

他知道像灵尊这样的女人，绝不是靠强迫，就能真正征服的。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中州仙域，仙盟神殿。

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数十名，平日里，在整个东洲，都算得上是跺一跺脚，就能让一方星域，都为之颤抖的仙盟长老，此刻，却一个个，噤若寒蝉。

他们看着宝座之上，那个脸色惨白，气息萎靡到了极点的白发老者。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不安。

败了。

他们仙盟的盟主，那个主宰了东洲，不知多少个纪元的无上仙王。

竟然，败了。

而且，还是败得，如此的彻底。

连对方的人都没见到，仅仅只是一道意志的隔空交锋，便被对方，重创了道果。

这，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盟主，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一名资格最老的长老，艰难地开口，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白发老者，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那双，本该蕴含着宇宙星河的眼瞳，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片，无尽的惊骇与，疲惫。

“不知道。”

他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

“此人的实力，早已超出了我们所能理解的范畴。”

“他的道他的法，他的神通，皆，不在天道之内。”

“他，是一个，变数。”

变数。

听到这两个字，在场的所有长老，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