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皇帝脸色还是不好看,便劝道:“父皇息怒,那智兴不知好歹,辜负了父皇一片心意,简直是死有余辜!大齐人杰地灵,自然还有许多高僧愿意为父皇所用,父皇不必忧心。”
谢长卿这马屁算是拍到皇帝心坎上去了,他满意地看了谢长卿一眼,道:“朕这么多个儿子,唯有老三你最是贴心。”
谢长卿一听,忙道:“父皇过奖,儿臣怎么能跟兄长弟弟们比呢?全都仰仗父皇不嫌弃罢了。”
皇帝见他如此谦虚,更是龙颜大悦了,御书房里一片的父慈子孝。长公主有些看不过眼,便向皇帝告了辞,往太后那边去了。
长公主一进慈宁宫,便见太后她老人家靠在凤椅上,正乐呵呵地同谢云祁说着话,看上去精神还好。
长公主笑道:“云祁说母后这两日身子不爽,可大安了?本宫瞧着母后看着精神不错,脸色也好,整个人像年轻了十岁。”
太后被长公主逗得直乐,道:“整个皇宫里就属你嘴最甜,跟抹了蜜似的。”
末了,太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凝重道:“哀家听云祁说那智兴竟在佛寺里同人**乱?”
长公主提起这个也生气,没好气道:“可不是嘛。母后您是不知道,羽林卫将人抓过来的时候,那奸夫**妇衣裳不整,简直是有伤风化!”
太后又问道:“那定国公府那个自请进庙为皇帝祈福的姑娘怎么样了?”
长公主答道:“今儿个一早就被她母亲接回去了,想来也只是被吓着了,并无大碍的。”
太后点点头,道:“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遇见那种事,想也是吓着了。”
太后想了想,又道:“她是为国祈福去的,这是大义。到时候若是有些不长眼的人说些难听的话,宁安,你记得帮帮她。”
长公主道:“母后放心,本宫晓得的。”
长公主和谢云祁又陪着太后说了一会子的话,就各回各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