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也知好友的不易,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是叹了口气。
这时,周穆清道:“刘大哥能将那日的事同我说说吗?从头到尾,不要遗漏。”
刘弘鸣一听,有些意外地看着周穆清,见周望舒冲他点了点头,便将那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那日我放衙早,约了几个同僚上酒楼里吃酒去。酒过三巡,我就觉得自己头晕的很,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风远便扶着我去客房休息。进了客房,一躺下去,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过来后,就全都乱套了!”
刘弘鸣说到最后,整个人烦躁的很,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倒是一旁的周望舒发现了端倪,他若有所思道:“酒过三巡你就头晕?这不应该吧?”
周望舒这一问,倒让刘弘鸣反应过来了。
确实不应该,他的酒量极好,别说是酒过三巡,便是换着场次喝,喝上一夜都不见得会醉,怎么那日在酒楼里才喝上那么一点儿就头晕?!
周穆清听到此处,豁然开朗,她笃定道:“那酒里怕是被人掺了什么不该掺的东西!”
既然刘弘鸣酒量极好,那就不应该发生喝了一点酒就醉了的事情。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往他的酒里下了药,趁着他人事不省的时候让裴灵接近他,陷害他。
周穆清这么一说,剩下的三个人就全都明白了,刘弘鸣这次出事全是有人蓄谋已久啊!
周穆清想了一会儿,又道:“哥哥上去找刘大哥的时候,那周围还有别的人吗?”
周望舒细细地想了一会儿,道:“没有。当时我上楼,整个楼梯和客房周围空无一人,全都在底下喝酒了。”
刘弘鸣也是头痛得很,他烦躁地来回踱着步,“没有人知道那裴灵是怎么进我房间的,所有人看到的全是我轻薄了她,我就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周望舒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旁的刘溪雪也是急得不行。
书房中就这样陷入了沉静,突然,周穆清眼睛一亮,“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