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药师,你一个好好的太医不做怎么出来了?”白千娇无意的问到。
“因为我知道了清贵妃的孩子不是皇上的龙种,而是于宏王勾结所得的,所以就被遣出宫了。”张药师倒是无所顾忌地说。
白千娇本是随便聊天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么劲爆的一个宫闱秘史。她知道清贵妃与杨成昆的事,但没想到孩子不是皇上的,着实吓了她一跳。
镜头回到冷宫,白千娇所想利用的便是这事。
白千娇自想出上次的计谋后,在冷宫的日子似乎没之前那么痛苦绝望了,人就是这样,一旦给了自己一点希冀,日子便有了盼头,人也便精神了许多。
虽然是一样的日,一样的夜,一样的斗转星移,但心里却是倍儿爽快。
白千娇在等待着这样的一个日子到来。
白芍药又无所事事地闲坐在椅子上,不知道为什么近来似乎人也变得慵懒了,或许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让她无所适从。
自从白千娇被打入冷宫,没有人与白芍药勾心斗角,日子好像少了一点点味,往日豪情万丈的白芍药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是因为与凌傲天的爱情还是与白千娇的亲情致使她这样,此刻她竟忘记了肩上所担当的使命了。
自从白千娇被打入冷宫,她就再也没有见过白千娇,不知以白千娇那样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脾气能不能吃得了那番苦,况且她刚做上母亲又失去了孩子,她还能活下去吗?白芍药越想越担心起白千娇,她很想去看看。
但被打入冷宫的人就像被皇帝遗弃了的物品,虽然不顶价但物品的所有权还是皇上的,所以要见白千娇必须征得皇上的同意。
白芍药也像白千娇一样等待着一个大好的机会,只是白千娇比白芍药心急得多了。
白芍药准备着,没想到机会就真的送上门来了。
一年一度的大靖国骑马大赛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拉开了序幕,赛场上来自五湖四海的大靖国子民的赛马选手驰骋万里,在马的奔腾下年轻的小伙们扬起马鞭,以完美的姿势前进着,赛场上不时扬起一阵尘土来。
赛马是凌傲天最喜欢的一项活动,他喜欢那种在马背上驰骋的感觉,以前做太子的时候经常被着父亲偷偷的跑去遛马,跑下来,马儿也累了,自己也累了,便躺在辽阔的大草原上,看着蓝天白云,肆意地放松自己,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但不幸的是好景不久,父皇去世后,他当上了皇上,便肩负起大靖国安危的使命,历法有令皇上为保护好龙体不得再参加诸如此类的激烈运动,所以凌傲天只好在场外观看了。
虽然只是观众,但凌傲天依然还是那么热爱着项运动,在场下常常为赛场上的选手指点江山。
今天的赛马大会也是如此,凌傲天因为激动而坐立不安,但为了天子的角色,他只好安奈着性子,不在有着情绪随意波动。
一旁的白芍药早于看出凌傲天激动难耐的心,看着他紧握的拳头满是汗水便用手绢用心的给他抹去手心里的汗水。
凌傲天回过头来,看到白芍药为他默默地擦着汗便感动极了,想起小时候跑出去玩,回来时满头大汗,母后便会笑盈盈地给他拭去额头上和手心里的汗。
他凌傲天是多么幸福,身边有一个这么贴心的女人。
白芍药看着他傻傻的样子,便道:
“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像小孩一样爱激动。”说完笑笑
“有你这么贴心的照顾,能不是个小孩吗?”说完哈哈大笑
两个人便那么快乐地看着赛马,凌傲天觉得今年的赛马比任何一年都好看多了,虽然自己没能上去赛马,但仿佛自己就是那从赛场上归来的英雄一样,幸福无比。
白芍药见凌傲天一脸开心的样子,便开始试探着打起她心中的算盘来。
“皇上,我,我想去见一个人。”
“嗯?什么?你想见谁?凌傲天把视线从赛马场上转过来看着白芍药问到。
“我想见见千娇妹妹,我很想她。”白芍药不再畏畏缩缩,而是直奔主题。
“什么?我没听错吧,千妃?难道她害你还不够吗?你怎么又要见她?我不同意。”凌傲天一副不可讨价还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