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王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盖在了芍药的手上,芍药顿了顿,面不改色:“把你的脏爪子拿开,我数一二三。”
宏王很“乖”地拿开了。“你找我来不是为了喝茶吧?”
“当然不是。我就是想问你,我们的盟约还算数吗?”白芍药终于坐不住了。
“你说呢?”宏王一在她面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痞子样,老是心痒痒,想使点坏,气气她。
“我没闲工夫跟你瞎掰。有屁快放。”白芍药在他面前也是固定的表情,倔强,冰冷。
“那好啊,你可以走了,嗯。”说完还做出请的绅士姿态。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真的没时间了,我还要赶回宫。”白芍药实在看不惯他那张臭脸了。
“哦。不过我可是有的是时间,现在皇上说让我休息休息,你没时间管我什么事儿呢?”他一如既往地死皮赖脸
“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芍药的语气弱了下来。
“求我?那你请我一下,来,这里,你亲了我,我就告诉你盟约还有没有效。”
“卑鄙小人,无耻下流!”芍药气得眼睛都瞪了起来,这时还不忘踢他一脚,谁让他要这么不要脸呢。
“哈哈哈,我是无耻下流,可是往我怀里钻的女人多得是,没事儿,我耐心地有一天你也钻进我怀里来。”他越说越不靠谱了。
“好吧,假如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你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吧?我真的没时间浪费了。”芍药假装妥协了。
“那你听好了,我记得,盟约永远不会变!”语气的坚定,表情的真诚,完全不像是从痞子宏王嘴里说出来的。
白千娇向靳王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实情”之后,靳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发誓说要帮千娇报仇,毕竟大靖王朝的君帝和君后也是他的死对头。
两人经常在夜晚商量究竟该怎样行动,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这天晚饭后,两个人卧榻在床,相拥着说话,又谈起了复仇之事。
现在,白千娇觉得自己复仇信心十足,不仅因为她有强烈的动力,还因为她有一个同样恨大靖王朝的国君和君后,并深爱自己的男人,这才是让她有信心的直接源泉。
新婚的日子是美好的,他们想享受一段美妙的新婚时光之后,然后再具体去报仇雪恨,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我能有这样的男人来爱,是一件幸福的事,但是我不能沉浸在甜蜜里,而忘记了仇恨,白千娇时刻提醒自己。
有一次,她梦到了一个可怕的“梦”。
说可怕,其实是对她而言,但对于别人却未必可怕。
“相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千娇十分开心地说,她的脸上全是喜悦。
“什么好消息?看你这么开心,肯定是个很大的好消息吧?”靳王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妻子面前,抱着自己的娇妻转着幸福的圈圈。
“啊,快放我下来,快点啊,我害怕。”千娇虽然说害怕,但内心是温暖的。
“我的王妃啊,快点告诉我啊,急死我了。”靳王放千娇下来了,稳稳地扶住她的腰说。
“你,要当爸爸了。”她很害羞地说着,然后那眼睛瞟靳王。
“这是真的吗?你有喜了?你没有骗我吗?”靳王真的是欣喜若狂。他再次抱起了自己的妻子转圈圈,但是一想到妻子害怕转圈,便又把她放下了,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一口。
“你看你,这么多人在看着呢,人家很害羞啊。”千娇娇羞又幸福地说着。
那些在书房的下人们都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喊着:“恭喜靳王,喜得贵子,恭喜王妃,喜得贵子!”
下人们这一喊,又将靳王要做父亲的幸福感无限制地扩散出来了,他的喜悦无限低膨胀着,他的心情无限地好,现在他真想大叫一声:“我要当爸爸了,我亲爱的王妃要为我生儿子了,我们A国后继有人啦!”
于是,他开始每天给自己的妻子,也就是王妃千娇,做各种各样好吃的,在古代,男人一般不会下厨的,那是会被别人看不起的,但是靳王不管难么多,他爱妻子和妻子肚子里的孩子,那种心情仿佛通过别的渠道都达不到好的效果一样,所以,他每天都花费时间学做饭,做给千娇吃。
堂堂一个靳王这样做,下人们都有点不悦,何况是拿他当宝的国君呢,于是,国君颇有微词,不仅严厉批评了靳王,还附带着说了千娇的不好。
“父皇,这是您的亲孙子啊,儿子能不对他好吗,您想啊,以后是他来继承咱的千秋伟业,好好地伺候千娇,其实还不是为了让他健康成长吗?父皇,您消消气,哪有跟自己孙子生气的呢?”靳王好脾气地一个劲儿为他的父皇和国家说好话,不过也确实在理,父皇就不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