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孤傲坚持己见,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念头,只希望她尽早离开月宅,早点回宫歇息。
“国师说的也是,那本宫就择日再来,国师也早些歇息吧,往事莫念了,以免徒增伤感。”
白芍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取消了那个念头,打算顺着他的意思回宫歇息算了。
“孤傲恭送君后娘娘。”
月孤傲恭恭敬敬的恭送她,直到自己的视线里再也不曾出现白芍药的影子,他伸手抚摸着玉笛,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场梦,梦里,白芍药穿着一袭青衣,来过月宅一次,他甚至有点儿痴心妄想的以为,白芍药就是郁梨儿……只可惜,她们二人完全不像,不管他如何痴心妄想,她们终究都只是两个不同的人,行事作风,也全然不同。
白芍药施展轻功回到自己宫里时,看着镜子里脸色微微发白的自己,心里有股巨大的力量在告诉自己,月孤傲和自己的未来有关,有莫大关联,以后,她见他的次数,可能会与日俱增。
可他只是国师,他又常年居住月宅,他们……如何会有这种设想,常常见面呢?
白芍药对此觉得诡异,躺在床榻上,闭上眼睛,冥想着,不知为何,心中突生出许多种烦闷的情绪,而这一切的起源,皆与那个残疾国师月孤傲有关。
“君后娘娘,君后娘娘。”
突然,凤凰宫外传来了暗卫领队李长明的喊叫声,白芍药微微皱眉,起身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并把自己的衣服弄得皱皱巴巴的,才开口道明,他们可以进来了。
“何事吵闹?你们不知道本宫在歇息吗?”
白芍药恶狠狠的瞪着李长明,看样子,她的身份不用用确实是可惜了,她就不信了,以她君后的位置,管教个下人都管教不了了,每次都这么折腾,他们不烦,她都嫌烦了。
“君后娘娘,安羽,安羽她死了,就在刚才,奴才在凤宫后院发现了她的尸体,她是被人用剑刺杀致死的。”
李长明的声音有些慌张,这让白芍药清楚的知道,安羽的死相肯定惨不忍睹,不然以李长明的身份,他是不至于会怕成这幅模样的。
“安羽的死有多少人知道?你当时没和她一起值班吗?你去哪儿了?李长明。”
白芍药皱眉看着正跪拜在她面前,身子战战兢兢的李长明,不自觉的觉得可笑,他们不是皇帝的人吗?出事了应该先去告知皇帝吧,怎么这次是来找她了?难不成安羽的死,又是他们给她布置的另外一个陷阱吗?等着她跳?
“回君后娘娘的话,奴才当时去了御膳房,因为安羽说,君后娘娘你嘱咐她,每晚夜半时分,去御膳房盛放糕点过来凤凰宫,她身体不适,因而拜托奴才代劳,安羽的死,目前只有奴才和娘娘二人知晓,其他人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