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妮娜真的好开心啊。

她反复回放着网上颁奖典礼上莫筱筱看到影片的那一段镜头，笑的嘴巴都快抽搐了。

早知道，她就在影片里多加点料了，让大家都欣赏一下莫筱筱痛苦的样子！

她甚至在房间里转起了圈圈，嘴巴里还在哼着歌。

“砰”的一声巨响，她的房门直接被人给踹开了。

见到顾墨惜，杨妮娜笑不出来了，赶忙合上了电脑屏幕。

她结结巴巴的说：“顾……顾总，您怎么有时间来看我？”

“你以为我是为你而来的吗？”

顾墨惜坐在椅子上，松了松领带，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烟。

杨妮娜立刻把打火机递了过去。

烟雾缭绕中，顾墨惜瞥了杨妮娜一眼：“颁奖典礼上，是你做的手脚吧？”

“顾总，您说什么呢，那是莫筱筱出的丑，和我有什么关系？”

杨妮娜早就把视频扔进了马桶里，不管谁来查，她都不怕，反正没证据。

但她忘记了，顾墨惜可不是傅云霆，他做事，从来都不需要证据这种东西。

他把烟头往地上一丢，眯着眼睛，用毒蛇一般的眸子盯着杨妮娜：“我只问你一遍，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我……。”

杨妮娜还想继续嘴硬，但看着顾墨惜那骇人的眼神，她就止不住的感到害怕。

最终，她被顾墨惜的气势给吓住了。

“是我没错，我也是无意间发现那天在采访现场，有一台摄影机没关上，把您和她的对话全都录了下来。”

就像陆川猜的那样，杨妮娜拷贝走了录像带，又去找了个公司利用变声软件配了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