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思被林渡月当面把那些事情直接挑破之后直接回了国,现在温顾新和林渡月的行程几乎绑在一起,他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因为那些新闻和谎言就忍着不去找林渡月。
比起来找林渡月,他更想要弄清楚之前为什么会有人告诉他林渡月拿走黄金的事情。
当时新闻媒体里面爆料小明星和女友在机场出现,大多数人不理解为什么温顾新在国内不出名还会被拱上媒体热条。
只有和淮家多多少少沾边的人们才知道这条新闻是给谁看的,淮振业为了这件事又来找淮思的事情,他左手要处理之前江家留下来的事情,右手还要照顾白夫人。
白夫人是猝死,保姆言之切切,说她进屋之前每天的报纸被送到屋里,白思南是看到了报纸,又听说黄金被林渡月恬不知耻的卷走之后所以才会气到猝死。
淮思几乎记不得自己身边到底当时环绕着多少件事情,又环绕着多少个人看热闹。
他最后回家,阿姨过来告诉他摆在客厅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
那些人怎么就把他耍的团团转了呢?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判断,所以才下意识这样想,不需要审判,不需要问答,不需要研究这件事的真假,就已经给她判了刑。
淮思想到林渡月发的最后一句话,他本来想问家里的医生,但是想到最后,身边的人又有几个能憋住话不说出去?
男人打开手机搜索引擎里输入了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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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渡月和温顾新到了工作地点,这一场没有温顾新相熟的朋友,林渡月得一个人自己找地方呆着去。她坐在看台的最后一排,一个人默默地处理工作文件。
“不好意思。”
女人没抬头,让了一下,旁边的人要往里面走,手中的咖啡杯没拿稳,咖啡淌出来落在了她素白的裙子上。
林渡月抬起头,与黑发碧眼的男人四目相对,后者英俊的脸上露出不好意思地神情,很快道:“我会付干洗费。”
林渡月闻言挑眉笑道:“这一点痕迹,没关系的。”
但是那人却追着要她的联系方式,坚持要把干洗费转给她。林渡月被磨得没有办法,正好秀场又要开始,于是就把s上的联系方式给了他。
男人这才老老实实坐下来,他穿了一套不算多合体的西装,动作间颇有些捉襟见肘。林渡月余光里看他放下咖啡杯,从怀里掏出笔记本。
那里头花花绿绿的,贴了些从杂志上面剪下来的服饰和穿搭,林渡月看到他翻到了这一场品牌的界面,又取出手机来调整数据准备拍照。
真有趣。
是服装师?
她偏过头去处理自己的工作,直到大秀开场,温顾新负责开场。男人身穿着花朵痕迹的拼色西装,冷漠而又矜贵地走了出来。
温顾新随着年龄增长,实际上长得越来越像他的那一部分国外人的血统,深邃的五官,凌厉的下颌,眉眼浓郁而清晰。
他走动的时候,能听到旁边人的鼓掌和欢呼声,林渡月也抬起头来迎着他微笑。
男人余光里看见了,朝她微微露出笑容,不过因为还在工作,他的眼神没有停留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