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白再回去的时候,淮思已经不见了。
什么宴席也没有这么快收场的,她心里面迅速着急起来,要岑向琛去找人,岑向琛忽然道:“你给淮一可打电话。”
沈唯白急的眼泪都哭出来了,鼻涕泡还挂着,听到这句话嚷道:“你现在叫她来做什么?你自己没本事救人吗?”
她想到淮思的事情要是发生在岑向琛身上,就觉得简直是天打雷劈,要劈下来气死她了。她这边生气,岑向琛却很镇定地同沈唯白解释道:“淮一可比任何人都在乎她哥,她是唯一能豁出去的,再说了,这是淮家人搞出来的事情,我们两掺和进去,到时候沈家就搅进来了。”
他可是还没有忘记,一开始淮家是准备要找沈唯白定亲的,不过那个时候靳家更想做这件事情,所以耽误了。
岑向琛解释完了,沈唯白也冷静下来了,她迅速打电话给淮一可,解释完了对面说“地址”两个字就挂了电话,估计已经准备杀过来了。
岑向琛犹豫了下,还是对沈唯白道:“你看,要不要把淮思的未婚妻叫过来,到时候就算出什么事情,她亲眼看到,也不会以讹传讹。”
无论是什么事情。
沈唯白呆呆的看着他,像是没有想到为什么他们中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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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渡月也并不需要沈唯白他们通知,早已经有人给她打电话,叫她来酒店看热闹。
女人一头雾水,但是对方提及了淮思,她便有了很不妙的联想。温顾新刚好吃完绵绵冰的最后一口,他听到林渡月要去什么酒店,就主动提出来要给她引路,带着她一起去。
因为这里是桥都,的确走近路有时候要比坐车来得方便。
少年把她送到酒店门口,说在外面等她。
林渡月叫他回家,他就说怕等会林渡月找不到回小区的路。女人没办法,心里也急着淮思的事情,所以只能让他在外面等,自己进去了。
她按照电话的说法上了顶楼。
最顶楼刚一出电梯,便看到淮一可正提着个长棍,从长廊那头走过去,猛地开始砸门。蒋安津跟在她后面都拦不住人。
旁边还站着正在哭的沈唯白和岑向琛。
岑向琛看到她了,眼镜后面的狭长的眼投来探寻的目光,像是在好奇为什么他们没有喊林渡月过来,她却还是来了。
女人捏着自己的包,心里已经清楚可能发生的事情,却还是往前走。
淮一可终于把门给砸开了,总统套房里面的空空****,地上倒是有几件衣服。
林渡月低头看到,愣了一会。
她站在门口,不进去。倒是淮一可带着蒋安津迅速进门,很快里面传来一声暴喝,“....你这贱人!”
又响又亮的两巴掌声响起。
江蕊蕊衣衫不整,被淮一可揪着头发肿着脸直接从主卧拖了出来打,蒋安津单肩扛着醉倒的男人晚一步走出来,他同进来看情况的岑向琛四目相对,摇了摇头。
没出事。
还好没出事。
岑向琛缓了一口气。
要是出了事,淮家得就地拆家,到时候不知道要闹出来多少事情。
他仔细看了一眼醉倒的淮思,虽然上衣被脱了,但也就到这一步,还好,没出事就好。他回过头要看林渡月,想着说什么安慰,却发现人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