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客气了,床头柜边上有一扇门,推进去就是卫生间,还有,饭菜若是不合胃口吃不下,也不用勉强,我——”
“吃得下。”吃不下,她又从哪里积攒力气逃跑呢?
黄涂:“......”
收回手,黄涂又补了一句:“许帮主若是有什么脾气,等出来后,尽管冲着我撒,但是千万不要迁怒这些可怜的盘子碗啊!”
许砚浓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黄涂没滚,还在没完没了的唠叨:“这些盘子和碗,还有杯子,可都是从景德镇花了高价买来的,何况它们也只是一些死物,不该承载许帮主的怒气。”
“你若是再不滚,我现在就将它们毁尸灭迹。”
“立刻滚。”
话音落下,黄涂果然痛快利落的滚远了。
黄涂送来的餐食,很是美味,色香味俱全的惹得人食指大动,许砚浓本就饿极了,不一会儿就将碗盘里的食物吃了个精光。
房间狭小,门窗也都加厚了铁板,靠着她自己的能力,逃脱的可能,几乎是微乎其微的。
将餐具收拾好,放回到门边,许砚浓盯着那方方正正的洞口,起了别的心思。
不知道用黄涂的命,还换她的自由,这怎么算怎么大赚的买卖,慕容尧会不会乐意做呢?
房间昏暗,除了头顶的白炽灯外,再无一丝一毫的光线。
许砚浓不知道白日黑夜,更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几分。
只能靠着记录黄涂送餐的时间,来勉强推测现下是早晨还是晚上。
若是晚上,那与下一顿餐饭的时间,便会相隔时间长些,若是早晨和正午的那一餐,便会时间相隔的短一些。
后来,许砚浓才哭笑不得的发觉,她压根不用这么来计算时间。
慕容尧总会在固定的时间里回到房间,继续和她做那种事,一夜疯狂后,也不与她交谈,自顾自的穿衣服走人。
一次又一次,许砚浓就靠着那么愚蠢的法子,推测出,她已经被慕容尧困在这里五日了。
五日里,饭菜丰盛又精致,但许砚浓却觉得自己的体力一日不如一日,慢慢的竟连下床到门口的一段距离,都会走得气喘吁吁。
软筋散......
铁皮封窗的将她困在这里,他都不能放心,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来彻底的掌控她?
五日,外面又因为她的失踪,发生了多大的变故,她不得而知。
只是,慕容尧的性命本就有限,不能再被她这么无意义的浪费下去。
身上仅存的力气,也越来越匮乏,许砚浓不知道还要多久,她便再也起不来床,只能像个活死人般躺在**,等着慕容尧的到来。
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便真的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本来以为许砚浓会寻死觅活的闹上几日,没有想到今天都已经是第六天了,她就像是住在自己家里似的,该吃吃,该喝喝,听话的不哭不闹。
黄涂并没有放松警惕心,反而越来越精神紧绷。
能悄无声息的暗算金麒麟,还有胆子孤身一人杀上门来的许砚浓,又怎么会是个好相与之辈?
面对被厚厚的铁皮加固过的大门,黄涂撇撇嘴,即便是她许砚浓有飞天入地的能量,可房间都被封成铁桶了,她就是插翅也难飞出去了。
可笑,他还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