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闯了什么祸?”林若绾满是狐疑的打量着心虚二人组。
这两人眼神不对劲,分明是闯下了什么大祸。
还没猜出个一二三来,许观山已经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今日庙会他被商会邀请去,熟悉副会长上任流程,本来晚饭约好了与商会成员吃。
他新官上任,怎么也该表示表示。
好菜好饭好酒的都上了,他还一口没吃呢,下人就来报说,二姨太太和大小姐遇险了。
与同僚下属们告了罪,许观山火烧眉毛似的赶回来,一进门就听说许凤荷被流弹伤到,毁了脸。
惊魂未定,又听二姨太太添油加醋的告了慕容尧和许砚浓一状。
又惊又怒的许观山这才气急败坏的闯进了林若绾的院子,要与她清算。
他指着林若绾的鼻子尖张嘴就要骂,却一眼扫见了脸色苍白无血色,还被绷带捆着脑袋和脸颊的许砚浓。
一肚子的怒火,好似哑了火的手枪,瞬间偃旗息鼓。
“我、我儿子又怎么了?!”
林若绾有些头疼,她刚听了下人来说,许凤荷也伤的不轻。
想来今天这事,不光是许砚浓被慕容尧给拖累,就连许凤荷都没有逃过劫难。
她不由得心虚的叹了一声,正要好声好气的和许观山道个歉,再好好的说道说道,不料,许砚浓却恶人先告状:“爹,我和尧尧差点就被二姨太和大姐给害死了。”
林若绾一愣,这孩子在说什么?
许观山也愣了:“你吓傻了?二姨太明明说,那些杀手都是亡命徒,专程冲着慕容尧来的,与二姨太和你大姐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这小子还想诬陷二姨太,说那些杀手都是二姨太雇来的?
哼,他这个儿子真是被林若绾教坏了,如今都会吃里扒外的胳膊肘往外拐了!
许砚浓不辩解,只将愣在一旁的慕容尧拽过来,指给许观山看:“爹爹看看这个姐姐是谁?”
许观山盯着穿着裙子的慕容尧看了半晌,才惊叫道:“这不是尧尧吗?!”
好好的男孩子怎么就给打扮成小姑娘了?
许砚浓冷笑一声,道:“我特意将尧尧拉出来,指给爹爹看,爹您也半晌才发现这是尧尧。”
“那么,我想知道,二姨太离我们那么远,又是怎么在人山人海里一眼认出来这是尧尧,还故意的在大庭广众下大声叫破尧尧的身份?”
林若绾将将为许观山斟好的茶,‘哐当’一声摔碎在地上。
她就说,她那么严密周祥的安排,怎么就漏了口风?
本还以为是身边的哪个下人收了好处,将尧尧的行踪卖了,没成想竟然是二姨太那个贱人!
“老爷,就算是我不同意凤荷与尧尧结下娃娃亲,她于秀珍也不能这么狠毒的要治尧尧于死地啊!
尧尧还那么小,和她什么深仇大恨啊,她就非要害死我家尧尧,害慕容家断子绝孙?!”
林若绾与许砚浓齐齐对着许观山发难,一时间让本就一头雾水的许观山一个脑袋两个大。
慕容家那是什么身份,即便是当今的总统也不敢明着和慕容家不对付,他许家又是哪根葱哪根蒜,敢背这么一个罪名?
他舔舔干燥的嘴唇,冲林若绾干笑道:“这、这秀珍又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遮掩尧尧的身份,许是、许是看到尧尧惊喜,才...才叫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