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风故意问:“搭配?你想如何搭配?”
“不...不是。”沈袆羞得连连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别乱猜啊!”
“那...你究竟是哪个意思?”
“就...就是联手查案,平时你罩着我,要是谁敢欺负我,你就帮我收拾他,要是觉得你家里的银子多得花不完,我也可以劳心费神地帮你花一点。”
“小仵作,为何我家银子要你帮着花?”
“啊?就是因为...哎呀,咱们不是搭档嘛!”
“那你家银子呢?我能用吗?”
“那可不行,那是我辛苦赚来的银子。”
沈袆红着脸,开始胡搅蛮缠起来,司马长风的心情也好了许多,一路调侃地回到了宣王府。
住过了宣王府,还有幸到皇宫内转了一圈,而且还见到了七品官都见不到的皇帝、皇后和皇太后,沈袆回到寿材铺后有了谈资,被辱骂一事当然要避口不谈。
“东家,皇帝长啥样?”
梅三两听得入迷,围着沈袆不停地问:“东家,皇帝和那个世子比,谁更有气势?皇帝多大了?是老头子吗?皇后长得咋样?是面如银盆,眼如水井吗?”
梅三两从说书人那里听过一些演绎,只是记得不牢,有些形容被他说得挺吓人。
“胡咧咧什么呀?”
沈袆照着梅三两的头顶扇了一巴掌,纠正:“人家说的是面如银盘,眼似水杏,要是一张脸有银盆那么大,再加上井深的两个眼珠子,那还有人样吗?
事情过去了,沈袆不会记在心上,再说羞辱她的人不是皇后,也就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
她公道地赞扬了一番柳皇后的绝美,也不忘在最后加上一句:“其实和东家我长得不分伯仲,没啥了不起。”
东家长得是不错,可要说和传说中的皇后娘娘不分伯仲,梅三两还是不敢想象。
为了不让东家就此迷幻下去,梅三两谈及了那晚的惊险,并且神秘兮兮地说道:“东家,王叔他们会功夫!”
沈袆并未把思绪放在王猛等人善战一事上,而是在想为何要掳走月暖儿的环节上。
如果是入室盗窃的贼人,迷晕了月暖儿,进屋后却分文未取,而且还想把暖儿劫走,这是为何呢?
那间正屋?
东市“引令”之人?
院子里,沈袆转身回望,蹙起眉头:“这是自己的屋子,暖儿只是临时住上两晚,若是没有得到世子的邀请,那晚被迷晕的人便是自己,难道...”
想到此处,沈袆心惊起来。
她觉得这件事情绝非是入室行窃那样简单,很可能与人皮俑咒魂案有关,或者是因为她参与太多,引起了对方的警觉想要杀人,又或者她就是所谓的第三个“引令”人?
不对呀!
自己的八字并非是极阴之命,为何会成为“引令”之人呢?是不是找错人啦!
八字?
沈袆迟疑地回想,她所知晓的八字是由养父母告知,也便认定了就是自己的生辰八字。
可这个生辰是真的吗?
为何自己总想不起在全真观之前的记忆,自己的亲生父母又是何人呢?
一时间,沈袆陷入沉思中,,头也痛了起来,正如年幼时刚到全真观的那几日,仿佛脑袋里有一道铁箍,只要想打开封禁的记忆,铁箍就会缩紧得愈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