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老头儿看向白芷，“你爹不在世了，他生前是秀才？”

“嗯。”白芷的神情淡淡，看不出哀伤，或是别的神情。

“走吧。”

“啊？”

“你不是要买纸笔墨吗？”老头儿看着她，眼神像是在说，你是不是突然傻了？不知道自己进来做什么的？

白芷弯唇一笑，连忙跟了进去。

再往里走，还有一个拱门，越靠近拱门，墨的味道就更浓。白芷猜测，那里面应该就放着纸笔墨，果然，进了拱门，里面还是一排排的架子。

不过，上面放的不是书籍，而是笔和墨块。

那些东西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白芷捏了捏钱袋子，突然的发现自己来了一个更加买不起东西的地方。

“纸在那里，看见了，墙边上，纸分很多种，不过，你自己去选吧。墨块和笔在架子上，你也自己挑。”

老头儿指了指这里，又指了指那里。

白芷尴尬了。

她不会挑呀。

这个她不在行。

“老先生，我们姐弟三人就是想练练字，不用很好的，而且，我们家里的情况也不太好，也买不起好的。要不麻烦你帮我挑两支笔，两块墨，纸多一些。”

“姐弟三人练字？”

“嗯。”白芷点头。

老头儿打量着她，“我看你能说会道的，我以为你识字。”

“识得一些，但字着实写得不好。”白芷很诚实。

老头儿走到角落的桌子前，“过来写几个字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