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底却带着奇异的光芒,陈跃深没问他还没发现,原本一个月会发生两次的头痛,到现在竟然只有那一次,那一次是莫忧出手压制的,难道莫忧真的有堪比鬼医的医术嘛?
“一次?有人帮你治疗过?”陈跃深闻言,疑惑的抬头看向了他。
“是。”秦祁点点头。
陈跃深没有在继续问,想也知道,那人肯定是莫忧。
随后,在看了秦祁的腿就准备施针了,和莫忧说的无差,看来忧忧现在的医术已经比他强了。
陈跃深心底感到了欣慰。
看着陈跃深眼底的欣慰,秦祁眼神幽暗。
陈跃深毕竟年龄大了,施针的手速自然没有莫忧快,体力消耗也比莫忧大,等所有的针都扎以后,陈跃深已经满脸的汗水了。
他随意的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有些后悔接下莫忧的这个委托了,多年没动手,属实有点累啊。
“好了,等一刻钟就好了,七天一次,那些中药要一直喝,药浴也要一直泡着,大概三个月就能下地了,之后就不是我的事了,你找人复建就行了。”陈跃深淡淡的说道。
秦祁感受着许久没有感知的双腿,现在竟然传来了阵阵热意,眼底闪烁着亮光,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
顾霆霄在一旁听到陈跃深的话,眼底也闪烁着兴奋。
十年了,祁哥终于能站起来了。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陈跃深将所有针都拔掉收了起来。
福伯将熬好的中药递到秦祁的手里。
秦祁一口气就将其喝光了,他将碗递给福伯,眼底怀疑早已退去,剩下的有一丝丝感激:“多谢鬼医先生。”
“不用谢我,我也是受人之托罢了。”他确实是受莫忧之托,才给秦祁治疗的。
“受人之托?”秦祁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对了,秦家主不是结婚了吗?怎么连张婚纱照都没有?”陈跃深看着秦祁的卧室,眼底闪过一丝不满。
他家忧忧结个婚,没有婚纱照像什么话。
“鬼医先生的消息还真灵通,我们是隐婚,所以没有婚纱照。”秦祁解释着,眼底还闪过一丝疑惑,他感觉陈跃深有些奇怪。
“隐婚怎么了,难道连张婚纱照都不能拍?你这样很不负责啊。”陈跃深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秦祁一怔,随后笑了起来:“这件事是我疏忽了。”
陈跃深的话也没错,他想起来那个小女孩儿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说的话,她说,她要是结婚,肯定要一个盛大的婚礼,也要拍浪漫的婚纱照,还有一个爱她的人,这样的婚姻才圆满。
莫忧和她很像,她会不会也想要这些呢?
“嗯,这才对嘛,只要你们还是夫妻,你就要负责。”陈跃深语重心长的说着。
“好了,我先回去了,记住,喝的药每天一剂,药浴也不要停,三天换一次药。”陈跃深叮嘱道。
“小伙子,送我回去吧。”随后,他向顾霆霄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