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将落筝铐起来后,落筝还在疯狂的挣扎嘶喊,仿佛发泄着这些年的不满。
那挣扎晃**的医生白袍胸口处别着一个姓名牌——周决明。
她这会儿嘴唇还泛着白,静静地看着落筝,等到落筝不再大力挣扎才缓声道:
“就算...再多错事?那样的错事做下还指望谁会宽恕他?也就是你...眼里只能看得见他,你看得见因为他做下那些事牵连的那些人和家庭吗?”
她看到落筝逐渐疲累无声,才缓过劲坐起身继续道:
“他知道我这辈子最厌恶这些事,仍然继续做了下去,你说,他究竟是在乎我...还是在乎他自己的前程呢?你甚至还能违心地说,他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落青黛轻瞟一眼,在她温软有力地质问下,落筝彻底不再言语。
无声片刻,落筝仍执拗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没有对不起你,是你没有心!”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只是你今天究竟是为他来的,还是你自己不甘心我拆了你的登云梯来报复,我们心里都清楚,你如果说为了自己我还会高看你一眼,何必和他一样做出这副痴情模样恶心人。”
她声音嘶哑,按按有些疼的额头,懒得再和落筝纠缠。
不久,落筝被赶来的其他警察带走,走时嘴里还嚷嚷着他们没错,让她去死的话,她也完全不想理会。
任自己被一起进来的医生推去做着各项检查时,她终于能理一理清醒以后的事情。
据询问得知,离她中枪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一周。
她以为死定了,熬了这么多年,累的很,倒地时还想着:
总算结束了,能闭着眼一直休息下去,不用再醒过来也挺好。
结果,老天不但没留她。
她还莫名其妙地多了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落青黛纤细的手指又按上了太阳穴,这会儿有些无语。
她看着这个漂浮在她眼前十五寸距离远的半透明面板,有些出神。
这怎么,有点像他们科室小刘玩的庄园游戏面板。
看着面板最上方大大的几个字,“孩童之家系统”。
这,哪个孩童?哪里的家?为什么是她?她有些头疼,捂住眼睛,松开......
还在
哎!
“你可真命大,当时你可是中了两枪诶,一度连呼吸都没了,结果却硬是抢救回来了,后面又被注射乱七八糟的致命药物还是没死成,你说神不神奇,我给你说啊.....”,
病床边一个从她被送回来就来给她重新扎针的年轻小护士自进门一直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对了,你这该做的检查也做过了,医生说幸好你针拔的快,再慢个几秒估计就无法挽回了,你现在就是需要好好卧床静养,毕竟前前后后失了那么多血。好好休息吧,我去下个病房了。”
小护士忙完手头的事专门走到床头,叮嘱完她转身就出门去了。
“谢...”,落青黛的谢谢还没说完,小护士已经不见了身影,这个小护士爱八卦是真的爱,工作倒是麻利得很。
她扭身倒了杯热水端在手里,杯子里的热气徐徐上升,缓解了她眉眼间常带的疲惫酸胀之感。
望着系统一直打开着的面板她陷入沉思,看来,真的没人发现啊。
落青黛想起以前和科室同事们工作闲余时聊起她们看的系统穿越小说,怎么都觉得和她们说的似乎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