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全确实是条好狗,只可惜他跟错了主人,再加上他现在的权利越大,脾气变得也越来越大,最后让本太子发现端倪,查出这些有力的证据!”太子的嘴角微微上扬,尽是得意。
“这个废物,我之前就提醒过他,不要太过张扬,没想到竟然坏了本王的好事!”睿王气得涨红了脸。
“睿王你野心勃勃,不光笼络权臣,收买官员,还策划科举舞弊,利用科考培养自己的势力,此次科考舞弊案就是你所为,你可知罪?”太子扬指质问道。
“有何证据?”睿王依旧不承认。
“本太子再告诉你一事,你昨日将赵大人杀害之时,是我们想出的反间计,赵大人知道得罪你之后会有杀身之祸,他舍生取义,特意让你杀害,就是为了让我们抓住了你的把柄,你杀人的证据,如今我们也有了!至于父皇,他表现出对此案一直没有头绪,无奈中只能先将所有考生都抓入天牢的做法,也都是做给你看的。至于你打算重点培养的那些考生,在也天牢的刑具下,将一切都供了出来。他们是给哪个官员送的礼,都送了什么,又秘密与你在何处相见,统统交代的清清楚楚!”
睿王眉头紧蹙,之前的底气渐渐消退,但依旧故作镇定,“你们父子为了对付我,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谁让你执迷不悟!父王给你多次机会,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
太子想起之前睿王跟皇上提出的过分要求,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年香妃之事结束后,父皇多次召见你,你都抗旨不尊,父皇没有责怪,反而觉得是你一时间想不明白,不来见他也是正常的。即便有人上奏,说要除掉你免除后患,父王都没有忍心伤害你丝毫,独自与满朝文武抗衡,就是为了保你性命。后来你提出要封地,远离朝堂,不愿再辅佐父皇,父皇也立刻允诺,哪怕是满朝文武再次反对,父王也依旧顶着压力成全你,希望你日后可以过的开心,成为闲散王爷,可你却狼子野心,不感恩父王的好意,暗中做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你对得起父王对你的一片真心么?”
太子换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当时很不明白父王为何这样做,为何要放虎归山,为此,我还和父皇大吵了一架,事后父皇跟我说起你们曾经的点点滴滴,我才彻底明白父皇的心,他不仅是一个国家的皇帝,他还是兄长,还是父亲,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不想再没了手足之情!”
睿王听到这,下意识的看向龙椅上,憔悴苍老的皇上,内心有了几分动容。
皇上比他年长八岁,才四十岁的年纪,可如今看起来,皇上却好似六十岁的模样。
此刻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个皇位真的非要不可么?
可想着母妃临终前的叮嘱,和他对自己能力的认可,他又觉得他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轻声笑了笑,“就算这些证据你们都拿到了又怎样?最多也就是判我个贪财的罪名罢了,你们还能置我于死罪么?”
“杀害太子还不算死罪?”太子再次质问。
“呵呵,那也只能是你我之间的私人恩怨而已!”
“那你指使下人强抢民女、逼良为娼,除了开青楼还开暗娼馆,给那些有特殊癖好之人提供特殊的服务又算什么?”
太子越说越气,越说嗓音越高,“不光如此,你还私自开盐场,私开矿场,偷偷制造武器又该如何定罪呢?”
“什么?你们怎么会……”睿王意识到什么,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
他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你想套我话?”
“没有十足的证据,怎么可能把这事提出来!来人拿!把人带上来!”太子说着,对着门外又喊了一声。
白妙嫣就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走来。
一个衣衫褴褛,枯瘦如柴的少年,在两个身穿盔甲的官兵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