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根本不认识这老妇人,怎么可能抓他呢?”蒋同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为自己做最后的挣扎,只是这挣扎显得很苍白无力。
“那她却是在你酒楼内的柴房找到的,而且,找到之时,她的手脚还被绑着,你作何解释啊?”孟自胜黑着脸问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蒋同还敢狡辩,他要尽快定罪,把蒋同抓起来才行。
万一蒋同一时激动,再将给他送礼的事情说出来,他岂不是也会受到连累。
他可不想在扶风县上任期间,有任何不好的评价!
“也可能……也可能是那老太婆自己跑到酒楼去的!”蒋同不自信的开口道。
孟自胜非常气愤的敲响惊堂木,“大胆蒋同,还敢狡辩,你的意思是说曾德子的母亲没事闲的,自己跑到你的酒馆柴房中,还把自己的手脚绑了来冤枉你了?”
“就是这样的大人!小的冤枉啊!”蒋同不停的给孟自胜磕着头喊着冤枉。
“这明摆着不可能的事!大胆刁民,你把本官和在场的百姓都当傻子一样耍么?来人呐!”
“在!”衙役们纷纷回应。
“蒋同为了一己私欲,以白氏酒馆伙计曾德子老母亲的安危做威胁,让曾德子偷去配方罪名成立,本官判蒋同拿出一百两作为白氏酒馆和曾德子母子的赔偿。先打他二十大板再押入大牢,听后发落!”孟自胜铿锵有力的公布着案情的结论。
“是!”两个衙差立刻应声。
很快,蒋同就受到了惩罚。
开始的时候,他还大喊,“大人,您不能这样对小的啊,小的冤枉啊!你要帮帮小的啊!”
孟自胜听到蒋同这番话,顿时有些心虚,他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是你先作恶多端,就别怪本官无情了,此刁民冥顽不灵,不长记性,给本官狠狠的打!让他知道知道大武朝的律法不是他可以轻易触碰的!”
“是!”
随着一板子一板子的打在蒋同的身上,他的声音也渐渐变小,最后竟然昏死过去。
门外的观众们对这样的结果也非常满意,纷纷叫好。
该,这种人就该狠狠教训!
“娘!让您受委屈了,都是儿子不好,儿子不孝啊!”曾德子这才敢来到自家老娘面前,跪地磕头道歉。
曾德子的老娘伸出双手,试探着按照声音找到儿子的位置。
“儿啊!”
“娘,我在这呢!”曾德子握着自家老娘的双手痛哭。
那手腕上清晰可见的勒痕,都是因他而起,是他无能,让自家老娘受这份罪。
曾德子的老娘抱住曾德子就放声大哭。
她真怕曾德子一时走了歪路,深陷泥潭之中不能自拔啊,还好,还好一切都来的急,她儿子这次是有救了,不用蹲大牢了。
白妙嫣和柳延年看到他们母子情深的画面,内心也有些动容。
还好曾德子的母亲是个明事理的,若没有她的极力配合,恐怕今日的牢狱之灾,曾德子也跑不了。
不过,刚刚蒋同冲着孟自胜求助时,白妙嫣总觉得孟自胜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好似做贼心虚。
难道孟自胜和蒋同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算了,反正蒋同这个麻烦已经彻底清除了,日后她只管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意就好,其他的一切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