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接着说道:“大人,曾德子说我让他到酒楼做活,这也是信口开河啊!大人您可以去打听打听,小的酒楼最近生意一直不好,根本不缺人手,而且,之前的那些人手也够用,我干嘛要他啊!”
说完,他一脸轻蔑的剜了曾德子一眼。
“你……”
曾德子有苦难言,又不能把蒋同怎么样,险些被气出内伤来!
白妙嫣和柳延年没想到蒋同如此巧舌如簧,竟然能颠倒黑白,真是气死了。
还没等他们二人开口为曾德子说话,就见蒋同又开始先发制人,将他们二人也牵扯进去。
“白妙嫣、柳延年,你们就算想报仇,也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污蔑我吧!你们就不怕因为此事,影响你酒馆的生意?”
蒋同一副长辈对小辈劝说又惋惜的表情。
柳延年不卑不亢冷声道:“我们需要污蔑你么?别忘了,最开始是你先找人到我们酒馆里闹事的!况且,我们问心无愧,自然不用担心酒馆的生意,到是你,为了得到我们酒馆的配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敢触碰法律的底线,是你应该担心才对!”
“哼!你们还是太年轻了!你们就这样贸然的来到公堂来告我,根本没有证据!”蒋同不以为意。
他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自然清楚上公堂是要讲证据的。
就他们现在手里的那点证据,根本不足为惧。
白妙嫣腮帮子气的鼓鼓的,这个蒋同真是个无赖,大坏蛋,不能再听这个蒋同胡搅蛮缠了。
她提高嗓音,奶凶奶凶的看向蒋同,“若你没做坏事,那为什么曾德子的母亲不见啦?”
蒋同冷哼一声,“小娃娃,腿长在她身上,我上哪知道她去哪了?我可对一个半瞎的老太婆不感兴趣!”
“你混蛋!”曾德子见蒋同骂自己老娘,火气再次被激起。
蒋同一脸挑衅的看着曾德子,满脸写着:你能奈我何?
“德子咱不跟坏人一般见识,你先别说话!”白妙嫣赶忙安抚曾德子,然后接着开口。
“大人,当初蒋同说了用曾德子母亲威胁曾德子的话,如今曾德子母亲又正巧不见了,这事应该与蒋同脱不了干系吧?”
听到白妙嫣的询问,孟自胜立刻回答,“按常理来说,蒋同有嫌疑!”
“既然孟大人也这样认为,不如请大人派人到他的酒楼里搜上一搜,若在他的酒楼里找到曾德子的母亲,就证明是他把人给绑走了,若没找到,就是我们冤枉他了,大人觉得如何?”
孟自胜点点头,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判断哪一方说的是实话了。
“蒋同,你可认同此法?”
“回大人,小的问心无愧,请大人还小的清白!”蒋同磕头请求。
因为他很清楚,他根本就没碰那个老太婆,就算官府去搜他的酒楼也什么都没有,到时候,他还可以反咬白妙嫣他们一口,说他们诬陷好人,顺便再要些赔偿。
“来人呐!到福来酒楼仔细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孟自胜立刻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