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你的情况,我还查不得了?”蒋同不以为意。
是啊!向曾德子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老百姓,任何一个有点实力的人,都可以对他的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
但曾德子也清楚,蒋同找他绝对没好事!
“你找我做什么?”
“想跟你合作!”
曾德子之前听说过蒋同寻找过叶文的事了,他觉得叶文做的很对,此刻他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掉链子。
“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好合作的,请回吧!”曾德子一口回绝,转身就要走。
“慢!”蒋同叫住曾德子,走到他面前,拦住了他,“别着急啊!先听我把话说完也不迟啊!”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曾德子不懈。
“我想劝你一句,我与白妙嫣、柳延年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你干嘛要把自己也带进去呢!与我为敌对你有什么好处么?换句话说,就算有一天白氏酒馆黄了,我也不可能把你们这些干活的怎样,你不必对我这般仇视,更加不应该拒我于千里之外吧!”蒋同面带微笑道。
曾德子深知像蒋同这样的人,他得罪不起,他之前也没有和蒋同有什么恩怨,更不想惹怒这样睚眦必报之人。
“你说的虽有道理,可你有没有想过,若白氏酒馆被你弄黄了,我们可就没有工作了,我们没了工作,就没有了收入,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你的考虑也没错!可一个白氏酒馆倒下了,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做工啊!又或许,你也可以到我的酒楼里做事啊!你很聪明,我很赏识你,你若跟着我,日后必定有出息!”蒋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到你那去……”有那么一瞬间,曾德子真有些动心了。
福来酒楼,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啊,只可惜,那是过去了。
若在他到白氏酒馆做工之前,蒋同抛来这样的橄榄枝,他会欣然接受,可现在,他绝不会背叛新东家。
因为此刻,他的脑中也想起了叶文说的那句话。
蒋同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千万不能和他有任何瓜葛,更不能相信他。
曾德子瞬间恢复清醒,拒绝道:“实在对不住,我在白氏酒馆挺好的,你请回吧!”
“难道你就不想给你老娘治病了么?”蒋同见曾德子冥顽不灵,只好搬出他的家人。
曾德子家中只有这么一个老娘了,老娘又因身体不好,做不了重活,只能在家养着。
前些日子,他老娘更是一不小心心摔倒了,摔伤了腿。
可家中并没有多余的银钱,他正想着,等过几日开了工钱,再带老娘去看腿。
老娘也是他心中唯一的牵挂。
“等我开了工钱,自然就给我老娘看病了,不牢您操心!”曾德子依然坚持。
“可是你那点银子,却不能把她多年的眼疾也治好吧?”
曾德子闻言,瞬间眼前一亮。
自从他老爹和哥哥相继去世后,他老娘就天天哭,时间久了,眼睛也就哭坏了。
现在他老娘只能看到模糊的光亮,根本看不清具体的东西。
之前有一次,他带着老娘去看大夫,大夫说,若肯花银子,他老娘的眼疾是能治好的。
可他就那么点收入,根本支付不起昂贵的药费,也只能暂时搁置了。
但他心中一直惦记着给老娘医治眼疾。
他希望老娘可以清清楚楚的看着他成家、看着他生娃、看着他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蒋同看着曾德子眼底不停的闪烁,就知道这个条件让他动心了。
没等曾德子开口,他又继续拿出诚意。